到长兴侯府门外时,又有身份看着更高些家丁出来迎接他们,言说奉侯夫人之命,恭迎二位仙长。
对方态度恭敬非常,乐无晏觉着稀奇,传音问徐有冥:“这什侯夫人这就信们?”
徐有冥淡道:“们以术法救戚烽命,王德想必已与她说,且方才进城俩便被慧王迎去府上,更者,从前仙人现世之事就发生在长兴侯府,他们府上人无论是不是真信这些,都得表现出十足信服,你二位‘仙长’自然能给她增加筹码。”
所以他们来就是贵客。
侯府家丁直接将他们带去正院,尚未进门便听到里边有吵嚷声传出。
秦子玉回答,始终是沉默以对。
片刻之后,他听到那人起身离开,脚步声远去。
屈辱涌上,秦子玉闭起眼,眼角有泪痕。
另边,乐无晏二人自慧王府出来,刚上车走半条街,便有王德派来人等在街口,迎他们去长兴侯府。
“王管家已带着小主子先回府,二位仙长请这边走。”
三更已过,殿中灯火彻底熄。
秦子玉趴在榻中,长发覆面,动不动。
谢时故手指拭过他汗湿背,他微微瑟缩,始终没有抬头。
许久,谢时故捡起他被自己扯落衣衫,罩住他身体,在他耳边道:“叫人给你送水进来。”
秦子玉终于出声,哑道:“不必,你走吧。”
堂屋中泾渭分明两方人,边是长相富态男女二人,带着堆家丁仆从,王德和他那个孙子也站在他二人身后,另边是以瘦削中年男子为首大家子男女老少,两方正在对峙。
那瘦削男大声质疑着王德孙子身份,直言他就是外边来野种,想要谋夺侯府爵位。
带乐无晏
乐无晏顺嘴问:“侯府现在什情况?”
对方小声禀道:“侯爷和世子上月自外回来时,在路上遇上水匪,落水之后双双……,才刚下葬,夫人和舅老爷急着迎小主子回来保住二房爵位,三房老爷口称小主子是庶子,还是外室子,没资格继承爵位,想要取而代之,府上这段时日吵得不可开交,直就没消停过。”
乐无晏:“所以这爵位到底该是谁?”
“小主子虽出身确实有些低,但他是记在夫人名下,名义上就是侯爷嫡子,正经来说,这爵位该是小主子,不过三房老爷有皇后娘娘支持,定要出来争,结果到底如何也不好说。”那齐府家丁尴尬道。
乐无晏闻言不禁皱眉,这都什乱七八糟。
谢时故爱怜地抚抚他鬓发:“不想看到?”
秦子玉用力收紧拳头微微颤抖,脊背崩紧,分外抗拒。
如方才那场不堪之事中,他无力推开,但紧咬着牙根,自始至终未吭声。
谢时故手指顿住,眸色渐沉下。
“不想看到,会走,但你已经在这里,就别想着再与作对,更别想着离开,不可能放你走,不如少想那些无谓烦恼,跟随本心,你还能快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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