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还有人,又有何理由对余师侄下手?”乐无晏冷道,“倒不如等余师侄醒让他亲口
再次被这多人当做犯人审,乐无晏十分不快。
且今日情形明显不样,他不是瞎子,面前这些人显而易见地俱都对他起怀疑,包括原先态度直中立那几个,甚至之前帮他说过话秦城主和隐月尊主,面上也隐有疑虑之色。
“听闻仙尊夫人先前就与玄天宗少主发生过冲突,仙尊还为夫人,废玄天宗炼虚期修士灵根?”问话之人是那段琨,满脸看好戏戏谑。
乐无晏忍耐道:“那事是那位玄天宗少主技不如人,在比试台上不敌,下台之后他手下出手偷袭,欲毁丹田在先,仙尊才不得不出手。”
“可先前就已登门赔罪道歉,该做都做过,”玄天宗宗主声音激动,悲愤异常,“夫人如何就要记恨至此,竟以邪魔修功法残害儿!”
冯叔眼中隐有疑虑,看向徐有冥,徐有冥只道:“非青雀所为。”
沉默下,冯叔没有再问,注意力落回余未秋身上,继续为他疗伤。
玄天宗众人还要争辩,瞧见徐有冥不离手剑,有所忌惮,又不甘心就这放过乐无晏,便没肯走,就此僵持住。
乐无晏小声问徐有冥:“现在怎办?”
话才说完,玄天宗宗主竟已亲自来,他才收到传音,带着大堆扈从慌慌张张赶来,看到自己儿子已不成人样尸身,这位向来有头有脸大宗门宗主瞬间失态,恸哭出声,几乎站不住。
“说,不是,”乐无晏已彻底没耐性,“若真是你们口中魔头转世,你们以为今日还能站在这里与你们废话?你们怕是忘,那魔头身死时,修为已即将突破渡劫,比在座诸位都高。”
眼见着已有人变脸色,像是被他提醒般,乐无晏接着道:“而且,你们明面上怀疑,其实更是在怀疑仙尊吧?你们究竟怀什心思,需要挑明说吗?”
言罢他回头看向徐有冥:“仙尊以为呢?”
徐有冥走上前,立在他身前,剑在手中,冷眼向对面众人:“今夜之事,非青雀所为,先前就已说过,若再找青雀麻烦,不会善罢甘休。”
殿中气氛时有些僵持,直到谢时故那厮懒洋洋开口,冲他们道:“有话好好说,总是动刀动剑有何意思。仙尊和夫人也别怪大伙怀疑你们,毕竟事情可可二不可三,夫人屡次出现在邪魔修作案之处,又恰巧与玄天宗之人有旧怨,再加上外头种种传言,很难不叫人多想。”
子夜时分,主岛天恩殿中灯火通明。
乐无晏耐着性子说起先前山上发生事情经过,立刻有人问他:“你半夜三更,独自人去那无人荒岛上做什?”
乐无晏:“去修炼,这两日恰好有所参悟,那山上安静,就去那里修炼。”
也有人问:“你拿仙尊身份铭牌?”
“那又如何?”乐无晏道,“那玄天宗少主也拿他爹身份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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