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未秋还要说,被徐有冥沉声打断:“这位邱真人在比试结束之后,无视大比规矩偷袭道侣,意图毁道侣灵根,落至如今地步,不过咎由自取。”
他面色冷如冰霜,掷地有声,从前明止仙尊在人前虽也冷肃寡言,却不像今日这般,短短几句话,怒意不加掩饰,周身威压甚至叫人不寒而栗。
玄天宗众人好似这才想起来,这位是渡劫期仙尊,别说断他们灵根,他随意抬手指就能叫他们魂飞魄散,他们伤他道侣,竟还敢在此叫嚣狡辩,当真是嫌活腻。
玄天宗宗主憋着气,在徐有冥面前不敢放肆,小心争辩着:“即使如此,也该由巡场官裁断,仙尊并不负责这天狼岛,越俎代庖不好吧。”
“非越俎代庖,”徐有冥冷道,“为夫人讨个公道而已。”
徐有冥却只问先前那位少主:“你比试输,心有不服,下台之后你手下之人行偷袭之事,可是由你指使?”
有自己爹和谢时故在场,那人竟也不怕徐有冥,大声道:“没有!方才在台上被人重伤,根本不知发生何事,你们说邱叔偷袭他,可他分明无事,邱叔却被明止仙尊你断灵根!”
余未秋声音比他更大:“青小师叔没事是因为他本事大、反应快,你怎好意思说这话!”
徐有冥看向谢时故身旁那神色难看中年男子,点破他身份:“玄天宗宗主。”
对方忍耐着问:“敢问明止仙尊,邱真人是儿护卫,炼虚期修士,也是宗门中老人,他究竟犯什错,仙尊竟半分颜面不给,直接废他灵根?”
对方顿时就没话说,没道理他们私下偷袭人,不许别人反击。
这种事情历次大比都不少,台上输心有不服,台下使卑鄙手段找人麻烦,巡场官管就是这些,玄天宗这些人之所以这大胆,来他们自恃身份,没将乐无晏几个看在眼里,没想到会得罪不该得罪人,二来是这天狼岛巡场官是谢时故,真要是闹出什事,他们本也以为能全身而退。
求救目光转向谢时故,谢时故却
不待徐有冥说,余未秋先讥讽道:“道是什来头,原来是极上仙盟走狗啊,难怪个个狗仗人势,都这种德性。”
以那中年男子为首,所有玄天宗之人都变脸色,余未秋扬起脖子:“怎?不服?说错吗?谁不知道你们玄天宗就是极上仙盟养狗?”
玄天宗也是中部大陆上大宗门,在百家中可排进前二十位置,与极上仙盟关系密切,当年谢时故从自己师尊手中强夺下盟主之位,这玄天宗背后出力不少人尽皆知,玄天宗还是极上仙盟打手,指哪打哪,极上仙盟不方便出面事情,都是由他们来替极上仙盟做,余未秋这话虽难听,倒也不假。
那玄天宗宗主阴脸:“小子,你是什人?敢在此胡言乱语?”
背后立刻有人提醒他余未秋身份,就见他眉头拧得死紧,神色愈发难看,却又不得不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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