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无晏问他：“仙人会喜欢
只灵鸟吗？”
徐有冥不答。
乐无晏轻哂，接着问：“正派楷模会看上魔头吗？”
徐有冥仍未吭声。
乐无晏丢出三个字：“你有病。”
“好看，”徐有冥轻点头，“有灵鸟在月中唱鸣，很讨人喜欢。”
乐无晏：“灵鸟？”
“是灵鸟，”徐有冥也看向那片月色，眼中像在怀念什
，“他很活泼，喜欢撒娇，唱鸣时
歌声很好听。”
乐无晏眼睫颤
颤：“长什样？”
徐有冥慢慢道：“青色鸾鸟，只有尾羽是五彩金赤凤尾，待到长成，便会变成真正凤凰。”
乐无晏心中不平，天道是个什东西，竟能叫徐有冥讳莫如深至此？
他又问：“这里仙气充裕，别人都在抓紧修炼，你为什不？”
“
守夜，”徐有冥解释道，“以防有变。”
乐无晏懒得再说，挪个位置，换到正对着天际圆月处。
伸出手，月光自他手指缝间泄下，在雪地上投下小片斑驳月影。
只手：“不能。”
乐无晏：“……不能？”
徐有冥：“嗯。”
乐无晏视线下移，落至他们交握在块手掌上，顿顿，拉起徐有冥手，掀去袍袖，就着他手腕用力口咬上去。
徐有冥由着他发泄，眼神始终平静。
他就是有点生气，自己也说不明白气什，或许是从前事情不清不楚，让他心里不痛快，却又无处发泄。
“你修炼吧，”徐有冥提醒他，“别浪费机会。”
乐无晏：“你陪起。”
徐有冥握住他手，乐无晏再次低头，在徐有冥另侧手腕上也咬口：“修炼就修炼。”
乐无晏愣住，不可置信地看他，徐有冥移开眼，避开他目光。
怔然片刻，乐无晏低头，心中滋味复杂难言，即便他早已猜到。
徐有冥手伸过来，轻罩住他后颈：“……别想。”
半晌，乐无晏闷声道：“你手拿开。”
徐有冥收回手，叹声。
他怔神片刻，喃喃问：“仙界看到月色是不是就是这样？”
“不样。”徐有冥低声道。
乐无晏目光转向他：“不样？”
徐有冥道：“仙界之中，无日出日落、月升月沉之分，它在那里便只是在那里，你只要想看便能直看到，时间流逝于仙人而言，没有半分意义。”
乐无晏想象着他说画面，下意识问：“……那好看吗？”
片刻后乐无晏泄气般退开，推他把：“迟早要被你气死。”
不能说也不能看，徐有冥总是有理由。
他伸手朝上指指：“因为这个？”
徐有冥轻点头。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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