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徐有冥不让他自己做选择，但他也猜到这或许是唯
选择。
徐有冥俯身下去，将他抱住。
乐无晏头抵在徐有冥肩膀上。
许久，有压抑哽咽声传来。
似叹息般。
乐无晏就这
直愣愣地看向身上人，仿佛第次听懂
徐有冥这句话中意思。
他不是他，他不能是他。
搭在徐有冥胳膊上手慢慢收紧，徐有冥看到他微红眼睛，合着迷茫、诧异、和不可置信。
“为什？”乐无晏颤声问。
“仙尊直这看着
做什……”
徐有冥低头，亲吻擦过他额前。
乐无晏闭起眼睫轻颤：“别亲……”
徐有冥停下动作，贴着他半晌没动，闭起眼呼吸略重，仿佛某种心有余悸，和无尽后怕。
乐无晏感觉到，心头阵不是滋味，再次问：“幻境，是真吗？”
也不说这个，躺在竹床上，就这直勾勾地看着身边人。
徐有冥侧身再次抚抚他鬓发：“看什？”
乐无晏：“……跟你说过，在那八门阵中进幻境，在里面也有个道侣。”
徐有冥贴在他额边手指顿顿：“记得。”
“后来想想，幻境中事情，或许是真？你觉得呢？”乐无晏试探着问。
徐有冥微微摇头：“别问。”
乐无晏：“……不能说吗？”
徐有冥道：“不能说。”
乐无晏闭起眼，抬起手臂挡住眼睛，不想叫徐有冥看到他此刻无所适从。即便早已猜到，但真正从徐有冥这里得到答案，依旧叫他几乎不能自己。
原来他真还死过次，死于天劫之下，被灭元神，但他记忆全是反，他点都不知道。
沉默阵，贴着他人重新抬头，看向他。
徐有冥没有说，也不能说，但他眼神告诉乐无晏答案。
是真。
乐无晏怔怔。
徐有冥手仍停在他面颊边，是说过无数次那句：“你不是他。”
这也是他最搞不明白地方，逍遥山围剿始终是他心里个结，明知道在徐有冥这里大可能要不到答案，但就是忍不住想问。
徐有冥低声问：“你在幻境里，看到什？”
四目对上，有瞬间乐无晏甚至想不管不顾都说出来，话到嘴边却又咽回，徐有冥说“不能说”，所以他最好不要尽说。
“幻境里切都跟真实发生过事情是反，想要杀人护住，以为那是场美梦，其实不是，梦最后比真实更惨烈。”
乐无晏说话时始终盯着徐有冥眼睛，他眸色沉黯，积蓄着最深不见底情绪，叫乐无晏心里分外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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