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无晏回头瞥他眼,哼道:“仙尊花样可真多,都是跟前道侣练出来吧?”
徐有冥轻拧起眉,沉默阵,问他:“若说是,你会吃醋?”
吃你个大头鬼!
乐无晏还是恨自己当初把这人调教得太好,他当年从凡俗界搜罗来那些图册,全
“若是哪日他觉得这个替代品没价值,碍着他道途,你说他会不会手起剑落,也将杀?”
“所以能不未雨绸缪,先跑为敬吗?”
秦子玉失魂落魄地走,像是心中崇敬神明夕之间崩塌,以致受打击过大、怀疑人生。
乐无晏在后边挥手:“也只是随便说说啊,你是他弟子,倒不必因此就对他生出芥蒂,于剑道之上,他还是能教你颇多,别人求都求不来机会,你别傻得放弃啊!”
待人走远,乐无晏才笑吟吟地收回手,就该这样,他养花,怎能傻乎乎被那狗贼骗去!
伸个懒腰,往檐下竹台上随意坐,再拍拍身边位置,示意秦子玉陪自己起。
秦子玉稍迟疑,在他身旁坐下,乐无晏懒洋洋道:“小牡丹觉得仙尊是个合适道侣吗?”
秦子玉微微愣,想想答:“仙尊是辈楷模……”
“正道楷模与为人道侣有什联系?”乐无晏不以为然,“你觉得他那个冰冷性子,有几个人受得他?更别说,他还曾当着全天下人面,杀他前道侣,与这种人结契,不恐怖吗?”
秦子玉闻言皱眉:“可那位是魔尊,听闻仙尊当年是忍辱负重,为除魔卫道才入魔窟。”
转回头,却见徐有冥不知何时已回来,就站在不远处沉眼看着他。
笑意在嘴角滞瞬,乐无晏撇嘴,起身回屋去。
徐有冥进来时,乐无晏已趴到榻上,扭过头不想理他。
徐有冥走去榻边坐下,手指贴至他腰侧,乐无晏刚要避开,便觉有灵力拂过自己腰身最酸软之处,当下便懒得再动。
“身体可有不适?”徐有冥低声问他。
乐无晏“嗤”声:“你听谁说?他亲口说过自己是忍辱负重?真想除魔卫道,方式多是,他堂堂仙尊,天下第剑修,有必要做这种牺牲?怕是他自己乐意吧。”
“再说,”乐无晏幽幽道,“你看这张脸,见过那魔头长相都说与他长得模样,仙尊特地选中这个续弦,你猜他是什心思?”
秦子玉想要反驳,到嘴边话却突然说不出口,盯着乐无晏笑脸,心里逐渐生出动摇。
乐无晏这张昳丽绝色脸,就是最好证明,若说仙尊大人当真点都未动过心,诚实如秦子玉,似乎都说服不自己。
乐无晏趁热打铁:“并非有意破坏仙尊在你这个弟子心目中伟岸光辉之形象,可说都是事实,仙尊当年入逍遥山,若当真只为证道,还高看他眼,可他既要遵循所谓道心,又逃不过七情六欲,最后以这个替代品来完成他心中执念,你说他这算什?又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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