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们终于都得到难得好眠,夜无梦到天亮。
岑司祁醒来时已经过九点,他下床到衣柜里随便拿件霍隆庭衬衣套上出房间门,霍隆庭正在厨房里泡咖啡准备早餐。岑司祁四处转圈,虽然当年只在这里住过短暂几个月,在这个地方留下回忆却大多是美好,这里还是和当年样,是属于霍隆庭私人领域,唯不同只是客厅角多出来猫架和猫窝,以及那只懒洋洋窝在猫窝里正打盹肥猫。
岑思走进厨房时霍隆庭正把刚烤好面包取出来,转头冲他笑:“洗漱完吗?去外面坐着,马上就可以吃早餐。”
“霍先生还会做早餐啊……”岑司祁摸
“哪有不要你……明明是你不要。”岑司祁趴在霍隆庭怀里瓮声道,说两句便不想再说,都这多年,再翻旧账实在是没意思,他只是担心霍隆庭身体而已。
霍隆庭握住他手到嘴边亲下:“嗯,是错。”
岑司祁心里莫名地难受,他抬手帮霍隆庭按按太阳穴,问他:“真很不舒服吗?般多晚能睡着?”
“不好说,累很快就能睡着,有时候太想你便怎都睡不着。”
以前岑司祁从来没有听过霍隆庭说这样肉麻情话,现在倒是有些习惯,爱与不爱,果然是不样。
清洗干净后相拥着躺上床,岑司祁在霍隆庭怀里翻个身,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堆瓶瓶罐罐上,不由地皱眉,爬起身样样拿过来仔细看看,神色都凝重起来。
霍隆庭揽着他腰小声解释:“这是医生小题大做,非要开这多药。”
岑司祁抿紧唇,看着那些药罐子不作声,心里却十足不好受,这些药都是给霍隆庭治病,但除那瓶几乎见底安眠药,其它都没怎动过,霍钊霖说他并不配合治疗,原来是真。
“真没事……”
岑司祁抬眼看向霍隆庭,眼里带着掩饰不去担忧和气闷:“你病不吃药能好吗?就靠每天吞安眠药?”
“真这喜欢吗?”贴着霍隆庭脸与他耳鬓厮磨,岑司祁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霍隆庭闭上眼睛,唇角泛着温柔笑意,亲昵地蹭着岑司祁鼻尖:“对,很喜欢,爱你。”
这三个字,从今以后,他愿意每天都在岑司祁耳边说遍。
岑司祁轻声笑起来:“睡吧,陪着你,不用再胡思乱想,早点睡。”
“好。”
“是药三分毒,吃那多药也没什好。”
“那你病呢?就这拖着不管它?让它越来越严重?”
霍隆庭贴过去亲亲他微红眼圈:“这个病其实是心病,你回来就会好,你就是最好良药,不需要再吃其它药,别担心。”
岑司祁抬手轻推他下:“你胡说八道什,哪有病不治就能好?”
“真,”霍隆庭将他拥进怀里,重新躺下来,轻声呢喃,“只要你别再不要,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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