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红说,十三吧。玲子说,如果床上不配胃口,就算同个支部,劳动模范对红,也是白辛苦。沪生笑笑。玲子说,沪生还等啥呢,讨菱红做老婆,热汤热饭,省得老来此地混。菱红笑笑说说,要享受,叫去烧饭,做梦。玲子说,白萍有消息吧。沪生说,去温哥华。玲子说,有男人。沪生说,大概吧。菱红说,也许不止个,生别人小囡。沪生说,也许吧。玲子说,脑子进水。沪生不响。玲子说,当时为啥会结婚。沪生说,讲过八遍。菱红说,再讲遍。沪生说,房子紧张,谈得时间也长,就结。菱红说,白萍是好脾气。沪生说,是。菱红说,喜欢打扮。沪生说,比较朴素。菱红说,谈过几次男朋友。沪生说,大概两次。玲子说,女人讲两次,乘以两,或者三,估计四到七次。菱红说,据说,白萍几个男朋友,全部是突然出国。沪生不响。玲子说,跟沪生新婚之夜,详细情况呢。沪生说,这不便讲。玲子笑说,还记得吧,沪生当年帮办离婚,见,面孔板就问,新婚之夜情况呢。菱红笑说,玲姐姐新婚之夜,发嗲发夜,男人彻底买账。沪生说,啥,会问这种无聊问题,不可能。玲子说,现在,来做离婚律师,不问沪生,新婚之夜做啥,只问这第夜,白萍讲啥。沪生说,多讲有意思吧。菱红说,要听。沪生想想说,这天白萍讲,沪生缺少男女经验,太简单,太老实。玲子说,哼,其实呢,面跟白萍谈恋爱,面抱梅瑞,又香又舔,脚踏两只船,经常吃零食。菱红说,啊,真呀。玲子说,菱红,这就是男人,表面老实。沪生说,女人也样。玲子不响,忽然大笑起来。菱红说,轻骨头。沪生说,自从父母出问题,就明白,切毫无意义,白萍想结婚,同意,想出国,也随便。玲子说,新婚之夜,白萍究竟讲啥。沪生笑笑说,这就是兜圈子问题,当时白萍问,为啥要结婚。
沪生记得,所谓新婚之夜,床头开盏暗红色台灯,白萍手自如玉,像旧派闺秀,罗衫半解,绾头发,忽然说,沪生,是认真。沪生说,也是认真,真心诚意。白萍不响,慢慢松开最后粒纽扣,坐到雪白大床里,沪生让开点。白萍说,爸爸妈妈问题,哪年可以解决。沪生说,如果般政治问题,早就平反,不般问题,不解决,也是种解决。白萍说,听不懂。沪生说,爸爸个老上级,最近放出来,改名字,迁到另外个地方生活,用新户口簿,人生结局,完全变样。白萍说,几个男朋友,出国以后,情况也差不多,到外面,改名字,也完全变样。沪生说,这些干部,心里其实是懂,以前对别人,也用这种方法,不奇怪,规矩就是这样,处理之前,互相握握手,讲几句勉励与希望,认真过每天,要冷静反思,实事求是,不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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