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回来,见芳妹独自落眼泪。陶陶说,又不开心。芳妹说,潘静来过。陶陶吓,外表冷静说,为啥。芳妹说,要让位,要离婚。陶陶说,乱话三千。芳妹说,潘静明讲,跟陶陶,目前已经无法分开,男女感情最重要,性关系,以后弥补。陶陶说,怪吧,有这种女人吧。芳妹说,当时笑笑讲,騷女人,吃错药,老公陶陶,最讲究性关系,讲得难听点,潘静横到床上,是静还是騷,是哭还是叫,有啥奇才异能,有啥真功夫,陶陶根本不解,就可以谈离婚结婚,笑煞人。
潘静讲,这是私人事体,不跟外人讨论。对潘静笑笑讲,騷皮,厢情愿。潘静讲,两厢情愿。讲,人心隔肚皮,讲到感情,根本不管账,有本事管紧老公,不到外面去偷去搞,现在礼会,还有啥狗屁感情可以谈,感情可以当饭吃吧,啥男女感情,阶级感情,全部不作数,只看实际行动。潘静笑笑不响。讲,有本事,现在就跟陶陶搞呀,搞趟两趟,讲起来是头脑发烫,时糊涂,立场不坚定,潘静跟陶陶,能够搞到十趟朝上,搞过十几趟,搞出十几趟汗,搞脱百根毛,有资格跟谈其他。陶陶说,为啥讲,就要讲搞,讲这种下作咸话。芳妹说,女人跟女人,有啥客气,男女不搞事体,做相公对吧。陶陶不响。芳妹说,姓潘,是比有文化,比多块肉,多只胸部。陶陶说,不要烦,人家,是碰到天火烧,吃点惊吓,喜欢谈谈感情,看就是老实女人。芳妹说,哼,老实女人是重磅炸弹,炸起来房顶穿洞。陶陶说,老婆,要耐心讲嘛,吵起来难听。芳妹说,直是笑眯眯,潘静也笑眯眯,是等潘静离开,个人想想,心里难过,大师讲得不错,桃花旺,桃花朵朵红,哪能办。陶陶说,钟骗子屁话,句不要听。芳妹说,讲得准,为啥不听。陶陶说,好,切是不对,可以吧。芳妹说,现在开始,要做规矩,事关潘静騷女人,样样式式,陶陶必须汇报。陶陶说,晓得。芳妹说,想想心里就恨,男人多少讨厌,真想买把锁,据说日本有卖,专锁男人,早上锁,夜里开。陶陶说,有卖这种锁,就有万能钥匙卖,再讲,男人锁出器官毛病,吃亏总归是老婆。听这句,芳妹破涕为笑,拍陶陶记说,死腔。到第二天,潘静来电话,再次向陶陶道歉。陶陶讲北方话说,不必重复,理解。潘静讲北方话说,你总该说句安慰话儿吧。陶陶说,也要安慰呀。潘静柔声说,可以安慰呀。陶陶说,现在不愿听,真,很抱歉。潘静不响。陶陶缓和语气,讲讲天气冷热。潘静觉得无趣,应声几句,挂电话。听到话筒里嗡嗡嗡声音,陶陶晓得,总算过关,心里辛苦,叫几声耶稣。
礼拜五,陶陶报告,夜里有饭局。芳妹说,酒记得少吃,早点回来。
陶陶答应。饭局是沪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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