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起来当然没问题，”赵鹤迟疑，“但前提是那玩意儿能用吗？看起来就像年久失修报废
，确定不是摆设？”
“放心吧，”
直没出声冯起白，冷静而笃定，“别楼
不知道，艺馨楼消防水带绝对好用。”
“你们用过？”赵鹤纳闷儿，“入学以来没听说咱们学校哪里起过火啊。”
冯起白摊手：“不是非要起火才能用。”
赵鹤懵懂地眨巴下眼睛，感觉自己和对方不是个世界：“这真是个非常神奇说法。”
“们院没有，声乐系有。”
“那还等什
，搞起来啊！”
三个小伙伴说干就干，然而三楼雕塑系前同学们不是吃素。行十几号人，就拿着雕刻刀在走廊里晃荡，活脱脱猛龙过江古惑仔，大有你瞅啥，瞅你咋，言不合就飞刀架势。
更要命是三楼走廊月光明亮，只要他们冒头，必然被看得清清楚楚。
“怎办？”赵鹤贴在门缝上，边密切观察丧尸巡逻队，边小声分析形势，“硬闯估计悬。”
冯起白沉吟思索，片刻后抬起脸，缓缓摇头：“不行。几栋楼距离太远，别说你喊内容，恐怕他们都未必能听出来是你。而且你之前是在格物楼门口喊，声音顺着大道最里面往外飘，没障碍，现在们在楼里，隔着好几层楼板不说，位置还被夹在中间，窗户冲着格物楼，鲁班楼那边估计连丁点动静都听不见。
“那就去楼顶，”吴洲提议，“两边都没障碍，们可以冲这边喊完再冲那边喊。”
“你们体院有没有呐喊以外办法？”
“吹口哨？”
冯起白叹口气：“不能脱离人体机能吗？”
“消防水带是们院非常重要行为艺术道具，有时候接口不严或者水量冲力有问题，都会被及时上报。”冯起白说到这里等
会儿，感觉赵鹤消化得差不多，才温柔询问，“你明白意思吗？”
赵鹤感觉自己明白，但又好像明白不是那透彻，但他更迫切想知道是：“你们到底作得有多频繁……”
“这取决于行为艺术家收尾是完美潜逃还是校内处分。哦对，私开消防栓是够格被处分。”
“这两种收尾有什区别？”
“前者在这场行为艺术最高潮处画上个满是华彩休止符，意味着成功，而个已
吴洲猫腰挤在他身侧，也努力从门缝往外瞅，忽然瞄到不远处墙上红色装置，眼睛亮：“消防水带！”
丧尸似乎察觉到说话声，走在最后面个忽然猛地转身。
赵鹤惊，立刻关门落锁。
三个人回到里屋商议——
吴洲：“觉得可行，水柱冲击力相当大，挡住丧尸没问题。”
赵鹤插进来：“敲锣打鼓？也得有啊。”
冯起白怔住，赵鹤语惊醒梦中人。
“你们系有？！”赵鹤不傻，看冯起白表情就明白大概。
冯起白翻个白眼：“们系要锣鼓干嘛？边助威边雕刻？”
“那你什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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