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心酸往昔没必要和战友分享:“你意思是戚言他们明天晚上才会行动?”
赵鹤点头:“戚言是这说。”
冯起白存疑,毕竟时间对于现在他们很宝贵:“会不会是为骗你回食堂,故意这说?”
“应该不会,”赵鹤想想,“他找到宋斐时候已经体力透支,那个家伙贯不打无准备之仗,不太可能继续硬拼。”
冯起白这才想起赵鹤说,戚言几个小时不中断往返跑英雄救美壮举,不可置信之余,也不免感叹:“真爱。”
不过——
“平时训练也穿那正式吗?”
“这个不叫训练,叫彩排。”冯起白纠正。
赵鹤囧:“反正差不多嘛。”
隔行如隔山,冯起白放弃,直接解答:“出事时候正好元旦晚会前夕,应该是周末带妆彩排。”
啊。”吴洲脸绝望,“这楼简直群魔乱舞,能找到这里藏身就已经死里逃生。”
这话可戳到赵鹤痛处,立刻心有戚戚焉地握住战友双手:“是不是非常怀念咱们体院楼?”
吴洲用力反握:“院系整齐划同学简单粗,bao!”
冯起白眯起眼睛看着俩战友,淡淡提醒:“说别人学院坏话时候,麻烦能避开主人翁吗?”
赵鹤松开吴洲,转向冯起白,发自肺腑道:“如果你被个bulingbulign印度妹子抱过大腿,就会明白感受。”
赵鹤愣住,吴洲也脸惊讶:“你早知道?”
冯起白皱眉:“怎可能。”
虽然距离赵鹤讲述戚言克世界宋斐克戚言荡气回肠已经过去快半个小时,但吴洲仍然沉浸在震惊里,故而看到冯起白这淡定,自
赵鹤恍然大悟:“所以那个印度姑娘应该就是跳印度舞,还看见拉丁舞好像,但是那个军装舞挺特别……”
冯起白:“芭蕾,红色娘子军。”
“……”难怪他总觉得正气凛然。
出来进去都在个楼,冯起白就算不感兴趣,也每天都要被舞蹈系热辣风情所熏陶,偶尔遇见洋溢,在楼大厅就能翩翩起舞。碰上妹子还好,碰上对他飞眼男同学,他就想雕刻刀扔过去。
偏冯起白越冷淡,还越吃香,入学至今收到暧昧微信能凑个撩妹大全,而且不光姑娘,还有汉子,弄得他最后干脆退艺术院微信群,落得个眼不见心不烦。
冯起白指指放在旁虽已经风干却仍可见口水印记护目镜,耸耸肩:“那咱俩换,让印度妹子抱大腿,你让芭蕾舞学长啃两口。”
赵鹤:“……”
吴洲重重叹口气,把两个小伙伴都拉着坐下:“苦命人就别为难苦命人。”
经过冯起白科普,赵鹤才第次真正清楚艺馨楼结构。虽有九层,但分属舞蹈、绘画、声乐、雕刻四个不同系,二层舞蹈系,三四层雕塑系,五六层绘画系,七层办公室,八九层声乐系。
这就不难解释为什赵鹤在二层遇见都是奇装异服,而到三层却是小李飞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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