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班同学唱得没几句在调上，因为他们几乎是用喊
，声音之嘹亮，连挂在天上月亮都好像要跟着颤
颤。
再不能等
，戚言在宋斐耳边低语几句，不等后者同意，直接闪身而出！
后厨门外就是打菜地带，平日里打菜阿姨都是站在这宽条地带给同学们打菜，而隔开这地界与就餐区只是道半人高玻璃栏板！
戚言口气跑到打菜区中央，之前为安全，他和宋斐已经涂花露水，不想现在需要诱敌，他只能不出声，个劲儿地跳跃同时奋力挥舞手臂。
虽然光线很暗，但最东侧丧尸还是发现他，或许因为看不大清楚，也闻不真切，并没有激动，只是晃晃悠悠地往这边来。
立于最西侧窗前周律立刻打开窗扇，捞过几分钟前就已垂下来等待萝卜，咚咚叩两下玻璃。
重新关窗瞬间，萝卜也被咻地收上去。
下秒，二楼飘扬起节奏明快热烈奔放合唱——
“中国范儿就是这
气派~~中国范儿就是这这帅~~黄河水洗黄皮肤~~五千年这颜色绝不改~~~”
大厅里丧尸下子骚动起来！
，选个
们会就行。”
赵鹤：“每首都很羞耻好吗！”
黄默：“也许他们有苦衷。”
赵鹤：“什苦衷？难道丧尸还能听懂歌词？唱这首它们就过来，唱那首它们就无动于衷？”
“那倒不是，”黄默歪头想想，说，“猜，1班可能觉得这些歌会给他们此役带来更大成功率。”
东侧丧尸行动吸引到中间两个丧尸注意力，后两者迟疑地转身，待看见某个不甚清晰疑似张牙舞爪活人后，本能地嚎叫声，也朝那边走过去。
嚎叫声不似往日那样激烈，但寂静而空旷大厅里，还是听得真切。宋斐不确定丧尸们有没有沟通语言，会不会对同类嚎叫更
先是左顾右盼，似时分不清声音来源。不过很快，距离门口比较近区域丧尸，纷纷往外跑去。它们或许还分不清声音来自东南西北哪个方向，但本能驱使着它们跑向室外！
大厅里丧尸渐渐少起来。
宋斐和戚言浑身紧绷着，刻不敢放松。
终于，大厅里空荡下来，剩下四只丧尸，不知是对歌声毫无兴趣，还是躲避寒冷本能更强烈，竟依然呆呆立在原地。
其中两个距离较近，都在中部，另外两个分别在东西两个半区，也就是说四个丧尸定点位置几乎横贯整个大厅。
赵鹤：“用歌曲套BUFF？”
黄默：“毕竟是把希望寄托在祖国身上，这想就好理解。”
其余四人听得头雾水，冯起白从赵鹤手里拿过字条，别不看，先奔着末尾那两排推荐歌曲去——《中国人》、《爱你，中国》、《中国味道》、《中国美》……
半个小时以后，全副武装宋斐和戚言重新将门打开条细缝，隔着护目镜，适应黑暗时间又延长些。
终于，戚言背对身后比出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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