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直没作声特布木忽然开口道:“去劝劝他们吧,幸王殿下是皇子王爷,去劝说他们起上京勤王反而让他们多想,更不敢应承。去试试,或许军中这些老将还有念着与家父
“随太子起回京勤王。”谢朝浍坚定道。
“你确定?其实你也可以不插手这事,坐山观虎斗便是,待到两败俱伤再收渔翁之利。”谢朝泠提醒他。
谢朝浍摇头,冷静如常:“淮王与赵氏多行不义,想亲手结他们。”
谢朝泠没再说,心知谢朝浍与那些人之间关于先太子那笔账,迟早是要算,他或许已经等这日太久。
“你手下有多少兵?能带多少人去勤王?”谢朝泠又问。
七日后。
翻过座山头,大梁关口已就在眼前,算着行进速度傍晚之前便能到,谢朝泠与特布木说声,吩咐人停下,先歇会儿再前行。
刚喝口水,前方听到马蹄声响,谢朝泠推开半边车窗朝前望去,很快有人来报,是西北军人,幸王派人来迎接他们。
来人到他们跟前,人不多,只有五十余骑兵,为首将领是谢朝浍心腹,下马与谢朝泠见礼后与之解释:“太子殿下人在西北之事不便被人知晓,王爷不好大张旗鼓亲自前来,特命卑职来迎殿下回朝。”
谢朝泠与人寒暄几句,下令继续启行。
谢朝浍没有遮掩:“五千人。”
谢朝泠心下略沉,五千人,太少。
东山营和外城卫军加起来也有几万人,真要强行攻城兵力是足够,但他们去勤王更多是要让满朝*员、高门世家看到西北边军态度,好叫这些人心生忌惮,不敢与谢朝淇他们暗度陈仓。可仅仅谢朝浍手下五千人,代表不整个西北军,他们上京勤王震慑之效便会大打折扣。
谢朝浍解释道:“西北军中这些武将,久在外头,对朝中之事参与少,在这事上他们选择不闻不问、明哲保身再正常不过,且因身份,没法劝说他们。”
这点道理谢朝泠自然知道,但事实摆在眼前,依旧免不得失望。
傍晚之时,他在这边边境幸王府别院中见到谢朝浍。
旁话无需多言,谢朝泠当下问起谢朝浍朝中局势:“京中如今究竟如何?”
谢朝浍直言不讳:“父皇被淮王与赵氏劫持,至今昏迷不醒,他们还矫诏以太子你通敌叛国为名废除你储君之位,并且将发檄文讨伐他们皇叔污蔑为乱臣贼子,说皇叔力掌控东山营,勾结外城卫军,欲趁着父皇病重之时犯上作乱。父皇如今情况不明,朝中*员大多处于观望状态,就连西台营也没有明确表示到底是支持淮王还是皇叔,这样僵局持续已有月余。”
见谢朝泠眉头紧锁,谢朝浍又道:“皇叔檄文里所指通敌之事为淮王与赵氏所为,且太子你也被他们劫持囚禁在东宫,如今只要你能回去,淮王他们说你出逃西戎之言便能不攻之破,这点无需过多担忧。”
谢朝泠问他:“你呢?你是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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