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泠随意点头:“走走吧。”
之后他们继续往前走,那位特布木将军便亲自带人路跟着他们,街道两边除卖东西,高高低低搭起台子上还有各式演出,谢朝泠被出西戎特有钟鼓舞吸引目光,驻足看片刻。
“这是将武与舞相结合,展现力道种舞蹈,两军对垒时,阵前也会有这样舞蹈用以振奋
那些人嘴里口句梁奴,实在刺耳得很。西戎人将从梁朝掳来为奴为婢平民律称作梁奴,没有自由身可言,这些谢朝泠先前就知道,今日却是第回亲眼见到他们这完全不将大梁人当人跋扈之态。
特布木不为所动:“本将行事皆照规矩,百棍已经打过,他便不再是坤西王府中人,即便是梁人,那也是充做官奴,你们可还有异议?”
他都这说那些人哪还敢有异议,只能自认倒霉,骂骂咧咧而去。特布木眼未看地上人,吩咐小兵将之抬走。
看完场戏,谢朝渊笑笑道:“这位特布木将军果真有些意思,如此刚直,难怪不讨人喜欢。”
谢朝泠问:“坤西王又是何人?”
发难看。
眼见着那男子已经进气多出气少奄奄息,谢朝泠正要吩咐人上前去阻止,前面街角过来队官兵,大声呵斥围观看热闹人退开,高头大马上前,马上人正是负责整个郦都防务事特布木。
那些打手终于停下,特布木冷眼看着面前闹剧,沉声问:“何事当街喧哗?”
打手中带头个赔笑解释,说他们打这梁奴偷主人家个玉碗,还敢跑,他们这才将人拿下。
那被打男子挣扎着哽咽:“小人没有、没有偷……”
“助西戎王登基最大功臣,西戎王见到他都要客气三分,”谢朝渊随口答,又笑问他,“琳琅有兴趣?”
谢朝泠摇头。
特布木已经看到他们,下马过来与谢朝渊行礼:“今日是佛子诞日,街上人多,大王特地交代过,小王子若是想要凑热闹,由等来给您做护卫。”
谢朝渊没拒绝,他也拒绝不:“那有劳特布木将军。”
说是护卫,分明是西戎王不信任他,派人盯着他罢。谢朝渊懒得揭穿,再问谢朝泠:“还要去前头看吗?”
话未说完又被人踹脚。
特布木面色冷淡:“你们打也打过,到此为止吧,今日是佛子诞日,难不成要当街闹出人命来?”
他说这个,那众打手终于后知后觉生出惧意,西戎人笃信那活佛佛子,这种重要日子杀人那是大罪,他们自己也难逃死,于是赶紧将地上人拎起来,面谢罪。
就要走,特布木却又道:“按律挨过百棍未死奴仆可与主家解除契约,你们方才这通乱打,想来已不止百棍,这人既没死,即日起便算恢复自由身,不再由你们管,你们且放下他自行回去吧。”
“可他是梁奴,”那些人不服,再说出主家来头,“等是坤西王之人,这梁奴偷王爷东西,岂能就此放过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