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渊谢恩,走到特地留给他位置坐下。
谢朝泠跟过去,被谢朝渊拉着就坐在他身侧,那些审视目光便又分些到他身上。
很快有人出言挑衅,问谢朝渊为何到西戎进这西戎皇宫,还作大梁人打扮,连身边随从都是如此。
谢朝渊笑笑道:“傍晚时才刚到这里,进宫便先见父王,没来得及梳洗更衣。”
主座上西戎王摆摆手:“件衣裳而已,明日换便是。”
谢朝泠低头继续喝水,不再多言。
又半个时辰后,西戎宫廷内官过来传西戎王话,请谢朝渊去吃家宴,要在众人面前宣布他身份。
谢朝渊示意谢朝泠:“哥哥和起去吧。”
“西戎王家宴,去做什?”谢朝泠不太乐意。
谢朝渊牵过他只手:“你不是好奇吗?去看看便是。”
。”
谢朝泠心思转几转,道:“既是个有用之人,可看你们殿下对人怪冷淡,丝毫没有拉拢之意。”
王让讪然道:“郎君您说笑,殿下初来乍到,就对西戎王宠将表现出拉拢之意,岂非落人把柄。”
谢朝泠声嗤笑。
谢朝渊不出半个时辰便又回来,谢朝泠问他:“如何?那西戎王认你?”
像是极为袒护谢朝渊。
谢朝渊又次谢恩:“多谢父王体谅。”
那问话小王爷十分不甘,谢朝泠瞧眼,这约莫是谢朝渊哪个兄弟,就只是这气量,也就跟谢朝溶那厮差不多。
再看其他那些个,瞧着面更嫩,难怪
后头谢朝泠还是跟着起去。
设宴宫殿不远,说是家宴,西戎有身份王公贵族几乎都在,谢朝渊走进去就成为众人瞩目焦点,他神情自若,上前与西戎王行礼。
西戎王像是十分高兴,当众就宣布谢朝渊身份,说他生母是某位已经过世大妃,他这些年直在大梁为西戎打探消息,如今终于能回朝十分不易,之后又赐封号。
殿中交头接耳议论声不断。
谢朝泠跟在谢朝渊身后,打量几眼那位西戎王,果然眉目间与谢朝渊有几分相像,但瞧着面相间阴戾之气更重,眼睑下青黑片,身子像是虚得很,分明是国汗王、皇帝,却无那个气度。
“西戎王说要给找个娘,还给改个名,之后会封王,说就让住这宫里,没肯,让他给在外头找处宅子,他答应。”谢朝渊随口道。
这便是说不但认下谢朝渊这个儿子,且还要给他另找个娘免得别人把他当私生子野种,西戎王对谢朝渊看重可见斑,当然,其中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自不用明说。
谢朝泠似笑非笑:“你能骗得他们几时?那西戎王也不是个傻子,等他发现你根本提供不他们任何关于大梁朝廷消息时,你打算怎办?”
“哥哥放心好,说不会出卖大梁就必定不会,你不用拿这话来试探。”谢朝渊道。
他神色坦然,不似说假,再与谢朝泠笑:“哥哥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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