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王府。
谢朝渊坐在榻上,正挑灯独自下棋。四更之后王让来禀报事情:“淮王府那边没有动静,也再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无论是那宋时还是其他人。”
“不用等,宋时不中用,以后找个机会解决吧,按之前说另外计划去办。”
至于谢朝淇,如今处境也就比那被夺爵圈禁谢朝溶稍好点,丧家之犬,何必在意,眼线没便没吧。
谢朝渊淡声吩咐完,随手在棋盘上落下子。
活,他让去劫持太子,之后定会将交出来,可如今是殿下您跟前人,他是要将劫持太子、截杀禁军统领这事嫁祸给您啊!”
这些日子他直惶惶不安,心知谢朝渊必不会放过他,但没想到这快就等到谢朝渊对他处置,谢朝渊这是要推他去送死。
可他不想死。
“殿下您救救吧,只要您肯保住,以后您要做什都为您做!猜恪王他在您身边安插不止个眼线,上回事情他应该早就知道,知道恪王人都是怎与外联系递消息,帮您揪出他们!”
谢朝淇冷笑,乾明帝派禁军统领来提皇太子去冀州消息瞒不住,这会儿只怕已传遍全城,谢朝渊打好算盘,又想趁乱坑他是吗?没那便宜!
宋时依旧在苦苦哀求,谢朝淇垂眸冷冷盯着手中字条,这东西连证据都算不上,谢朝渊那厮便是笃定哪怕宋时不听他,自己也不能拿他如何。
“所以你从开始就是恪王安排来接近本王,你根本不是江世弟弟。”他幽幽道。
宋时声音戛然而止,匍匐地上,再不敢答。
那你便去死吧。
这句谢朝淇没说出来:“你先帮本王将这府上钉子拔除,也得让本王看看你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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