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泠声音愈发黏腻不清,仿若呓语:“你以为孤能跟
谢朝渊神色微冷,看着谢朝泠没动。
谢朝泠转开眼,站起身:“走吧,陪孤去里头下棋。”
之后谢朝渊便直留在这东宫里,陪谢朝泠下棋喝茶,消磨半个下午。
傍晚,谢朝泠吩咐人传晚膳,膳桌上又备酒。
还是那比较烈酒,谢朝渊没说什,坐下来陪谢朝泠喝酒吃东西。将殿中人都挥退,不留人伺候,只有他们两个,杯杯地喝酒。
谢朝渊倚在他桌案边,随口道:“说也要给与老七指婚。”
谢朝泠轻抿唇:“……挑哪家?”
“陛下让太后如愿,打算把那赵婉娘塞给谢朝沂那小子,看那小子脸郁愤,又不能拒绝,委实怄得很。”
乾明帝会这做并不叫谢朝泠意外,谢朝沂如今是赵氏唯希望,皇帝自然不会再用婚事为之添筹码,干脆就让那小子娶赵婉娘,哪怕赵氏女名声不好,他老人家都顾不得。
“孤是问,父皇为六弟你挑哪家。”谢朝泠看着谢朝渊道。
点不慌不乱。
想想,谢朝泠让廖直磨墨,坐下提笔写起信来。
快写完时,外头来人禀报,说恪王来求见。
谢朝泠握着笔手微微顿,想起自己昨日回宫时确实答应让他今日过来,于是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谢朝渊来,廖直便自觉带着殿中下人退下。
谢朝泠还是醉,第三壶酒也空后他手支颐面有红晕,迷瞪眼看谢朝渊。
谢朝渊凑近过去,轻抚他面颊,压下声音:“哥哥醉。”
谢朝泠微微摇头,手指点上谢朝渊胸口,含糊吐出声音:“你是混蛋。”
谢朝渊问他:“太子哥哥为何骂?”
“你不该骂吗?”
谢朝渊似笑非笑:“太子哥哥会关心这个?以为你根本不在意。”
不等谢朝泠说,他又道:“忘,父皇说时候没仔细听,好像是哪家世家贵女吧。”
谢朝渊仿佛对自己婚事丝毫不上心,谢朝泠话到嘴边还是算,他好像也没什立场过问这个。
谢朝渊依旧倚在他桌案边,随手拿起那枚镇纸在手中漫不经心把玩:“太子哥哥今日可看到淮王妃那样,分明是受大委屈,听闻昨晚淮王连洞房都没进,淮王妃独自人枯坐到天亮,依说,老四这做可真不地道,不想娶就别娶,如此糟践人还不如直接杀呢,太子哥哥觉得如何?”
“不如何,”谢朝泠道,“淮王事与孤无尤,也与你无尤,你管好你自己便是。”
谢朝渊看谢朝泠依旧在伏案写信,走近顺口问他:“太子哥哥在写什?”
谢朝泠落下最后笔,没有解释。
待信纸晾干,他将之折起塞进信封里,尚未封蜡,先搁到旁,用镇纸压住。
“方才父皇叫六弟去做什?”谢朝泠岔开话题问。
家宴结束后,乾明帝单独将谢朝渊与谢朝沂叫去说话,若非如此,谢朝渊只怕先前就跟着他块来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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