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这小混蛋已经从那日办寿宴偏殿被抬人回去自己寝殿,还要在这别宫里休养段时日。
谢朝泠去时他刚在寝殿里沐身完又躺回床榻上,下人正将浴桶抬下收拾干净,谢朝泠见状当下沉脸,冷声问王让:“恪王大病未愈,太医说过他可以沐身吗?”
王让小心翼翼答:“殿下说无事,坚持要沐身,奴婢们劝不动,太子殿下恕罪。”
谢朝渊懒洋洋地倚在床头:“太子殿下别教训本王人,他们不过是听本王,奉命行事罢。”
谢朝泠面色更沉,走上前,殿中下人已直觉退下,为他们带上门。
这些谢朝泠倒是知道,先前他还在恪王府时,谢朝渊并未避讳过与他说这个。
“所以是太后要趁机落井下石,将你置于死地,借陆王之手,那陆王又为何要帮太后?”
谢朝浍轻蔑道:“陆王与太后有私情,被温淑皇太妃发现,这也是当年太后杀害温淑皇太妃原因,但这事没有确凿证据,没让那嬷嬷在父皇面前提过。”
原来如此。
谢朝泠心念电转,很快有主意,他看着谢朝浍道:“无论这事是不是恪王做,孤不希望牵扯到他。”
谢徽禛,谢朝泠又去趟谢朝浍处。
谢朝浍已经被看押,但谢朝泠要进去看人,谁都不敢拦着,放他进去。
谢朝浍神色依旧平静,被人算计面上也并无难堪之色。谢朝泠开门见山问他:“你以为这事是谁做?”
“淮王或者恪王,又或许都有份。”谢朝浍淡道。
谢朝泠挑挑眉,要说谢朝淇那厮也掺脚,他是信,但没有证据,又或许是谢朝渊那个小畜生为力将事情栽给谢朝浍,帮之销毁证据,他们有再多猜测都无用。
谢朝渊伸手将谢朝泠攥坐下,双手环住他腰,靠近他问:“哥哥今日又不高兴
谢朝浍神色淡淡:“太子决定,不敢置喙。”
谢朝浍识相让谢朝泠满意。
“你放心,你既是冤枉,本王自会帮你想办法,更不会让事情波及乐平郡主。”
谢朝浍点头:“多谢,还望太子殿下说话算话。”
谢朝泠入夜才再去看谢朝渊。
如今陆王来这出,更将谢朝浍置于被动境地。
那位老王爷辈分比他们父皇还高,又向来不问世事,不是那搅风搅雨之人,他人突然出来指证谢朝浍,只怕没几个人会怀疑他在说谎。
“你得罪过陆王吗?”谢朝泠问。
谢朝浍摇头,直言不讳:“但得罪太后,父皇生母温淑皇太妃是被太后所害,去母留子,这些事情先皇后当年无意中知道但不敢告诉陛下,还帮忙藏起从太后手下逃出知道这事个活口,是早年温淑皇太妃身边伺候个嬷嬷。为打击赵氏,先前将那嬷嬷找到又使些法子送去父皇那里,叫父皇知道当年真相。”
“恪王之前在身边安插人,做这些事情他想必都知道,为对付,他应当是将做过事情告诉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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