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对吗?”谢朝渊问。
谢朝泠彻底无话可说,坚决拨开他手站起身,面色又恢复惯常冷静甚至冷淡:“恪王中毒刚醒,身体还虚弱,好生歇息吧,孤还有事情要处理,先走。”
谢朝泠离开,出门之前,身后人最后说句:“太子哥哥,你心好狠啊。”
谢朝泠没有停步地踏出门去。
王让端药进来,递到谢朝渊面前,谢朝渊没接,盯着那黑漆漆苦药汁,淡声音:“倒吧。”
谢朝泠忍无可忍,呵道:“你到底要做什?”
谢朝渊弯腰靠过去,额头抵至他肩膀,连串闷咳,身体颤动。谢朝泠本想将人推开,侧身瞥见谢朝渊嘴角渗出血,心下顿时慌,赶紧递帕子过去,就要喊人,被谢朝渊抬手捂住嘴。
谢朝泠瞪他,谢朝渊哑道:“别叫人进来。”
他松手,拿帕子胡乱擦嘴,完全不以为意,自嘲道:“本以为太子哥哥会心疼心疼呢,结果醒来你就质问是不是要嫁祸幸王,还甩巴掌,竟是没想到,原来太子哥哥将幸王看得这般重。”
谢朝泠转瞬又冷面色,这个混账东西,所思所想从来都这偏激偏执,他与他说话当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自己给自己下毒,好玩吗?”
谢朝泠眼眶发红,日夜没休息好,眼里还泛着红血丝,此刻那盈满其中情绪,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担忧之后疲惫。
谢朝渊看着他,中毒刚醒满是病态脸上却无安分心虚:“太子哥哥为何会这想?”
谢朝泠冷道:“你还要装到几时?你在寿宴开始前吃大量你之前从来不吃酸枣,因为与那毒药药性相克,你早知寿宴上会有人下毒,你是故意,你想做什,嫁祸幸王吗?”
“原来下毒行刺太子哥哥是幸王啊?”谢朝渊幽幽道,“果真人不可貌相,老三看起来倒不像是这样人,枉费太子哥哥信任他。”
“殿下,您刚醒,又吐那多血,这药……”
“倒。”
王让只得领命,将药倒去窗外,再回来小声与谢朝渊禀报外头事情:“二皇
谢朝渊又次将要起身谢朝泠拉下:“哥哥别生气。”
“你就这恨幸王,非得用这种损人不利己法子将他置之死地?”谢朝泠气极。
谢朝渊看着他因为气怒而格外明亮双眼,沉默片刻,沉声字字道:“他将琳琅从身边偷走,他该死。”
他太子哥哥身边也不需要别人,有他就够。
谢朝泠心头跳:“你是这想?”
谢朝泠抬手,气得还要揍人,忍又忍才没当真挥出去:“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畜生。”
谢朝渊阴脸:“太子哥哥就这般信任幸王?认定是故意嫁祸他?”
“孤与你无话可说。”
谢朝泠转身就走,被谢朝渊用力攥回去。
动作太大,谢朝泠被攥得跌坐床边,再被谢朝渊死死扣住手腕,这小畜生即使刚死里逃生回来,力气依旧大得跟蛮牛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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