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想到,最后喝下那杯酒人是恪王,恪王殿下那般聪明,旦知晓事情真相,不会放过他。
天亮之后,乾明帝再次过来,过问昨夜查案情况。
听到下头人提起幸王,乾明帝面色当下又难看几分,谢朝泠提醒他道:“父皇,这事并无任何证据证明与幸王有关,儿臣叫人去问过幸王和他侍卫,说那日他们只是去跑马,顺便让人给马喂些饲料,甚至不记得那刺客就是当时他们随口叫住小太监。”
乾明帝勉强敛气怒,吩咐人:“继续给朕彻查。”
之后那整日,谢朝泠除晌午回去
这人若是有任何异动,现在已经是具死尸,但他没有,且那壶酒当真被送进去,喝下人却变成谢朝渊。
谢朝淇依旧有怀疑,思来想去都不解恨。
若是那小太监没死,被审讯之后便会将事情栽到谢朝浍身上,谢朝浍在东山围场行刺太子害死他江世,他不过是以牙还牙、有样学样罢。
“谢朝溶那个畜生怎也中毒?你事前可知情?”谢朝淇沉声问。
宋时深垂脑袋:“殿下,什都不知道,也确实没跟任何人说过您要做事。”
处不动。
谢朝泠吩咐王让等人:“你们去门口守着吧,有什事孤再叫你们。”
人走之后,谢朝泠在床边坐下,握住谢朝渊只手,温热触感让他心头微松,逐渐压下那些不定心绪。
后头谢朝泠换掉身上沾血衣裳,就在这偏殿罗汉榻上眯会儿,睡得很不踏实,期间谢朝渊又被灌次药,药灌下后果真很快吐出来,但没有醒。
快天亮时,廖直进来禀报,说问出来,确实有人见过那刺客。那刺客去岁底才进宫,直接分来别宫这边,在马场做打扫马棚活。
“当真?”
“真,殿下,早说过,哥能为您做事,也可以。”
谢朝淇冷哂。
宋时衣袖下手逐渐握紧,头次,心里生出胆怯。
他确实没有给恪王传递消息,因为谢朝淇说,他要下毒对象是太子。那个人原来是皇太子,他之前有过无数猜测,都没猜到过这样真相,私心作祟,他头次不想传递消息。
“说他平日里十分沉默寡言,很少跟人交谈,每日除干活从不做别事,也没见跟外头人接触。这几日,去过别宫马场那头人,据马场管事交代,只有那日幸王殿下来时,带两个侍卫去跑两圈马,据说当时幸王侍卫还与那刺客说几句话。”
谢朝泠原本坐在榻上闭目养神,闻言慢慢睁开眼,冷下神色,不好预感在这刻成真。
淮王府。
谢朝淇听下头人禀报完事情,垂眸深思片刻,目光扫向跪在地上宋时。
昨日他被皇帝赶回府闭门思过,并未限制这人自由,只叫人暗中盯着他,虽嘴上说给宋时次机会,他也不会当真让之坏自己事。宋时在屋中直没出来过,也没有任何不该有小动作,直到方才被他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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