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能走,殿下……”
“廖公公累,夜里伺候太子殿下怕不尽心,还是请廖公公下去歇息吧。”谢朝渊沉声吩咐人。
王让立刻带人上来,几乎是架着廖直要将之拉下去。
“恪王殿下这是何意?你想对殿下做什?!”
廖直急眼,谢朝渊没理他,低头问靠在自己怀中谢朝泠:“太子哥哥夜里是要伺候,还是要这阉人?”
谢朝渊低声说完,继续为他倒酒,谢朝泠没接腔,酒送过来便喝,并不克制自己。
戌时末酒菜彻底冷却时才停下,谢朝泠手支颐,面有红晕,像是醉,看向谢朝渊:“孤该回去,六弟将人放吧。”
谢朝渊似笑非笑问他:“这个时辰别说宫门,连城门都关,出这庄子方圆十里都无人烟,太子哥哥打算回哪里?”
谢朝泠不以为意:“这六弟就别管。”
廖直上前来搀扶人,被谢朝渊抢先步将谢朝泠扶住。
才说要用晚膳,谢朝泠人才被放进来,这位东宫总领太监向来对他不假辞色,今日愈加,样样查验得分外细致,还叫两个小太监试吃,再抱只猫儿来试过,挑出花都挑不出毛病,这才不情不愿退回去。
谢朝渊轻蔑笑道:“太子哥哥如此谨慎,可知有些东西用银针是试不出来?”
谢朝泠不以为意,送酒入口。
蛊用般银针自然试不出来,但他这针是那游方术士给,能验蛊虫,他总得防着些这小畜生又给他下那些乱七八糟蛊。
谢朝渊为他夹菜,桌子菜色俱是谢朝渊特地搜罗来厨子按谢朝泠喜好做,他在东宫里都吃不到东西。
谢朝泠眼神不清明,像是糊涂,脑袋胡乱点点,答:“你。”
廖直:“……”
撵走碍事之人,谢朝渊弯腰抱起谢朝泠,回去里屋。
将人扔上床榻,谢朝渊欺身上去,依旧和从前样,用绸布捆住谢朝泠手腕,绑在床头立柱上。
谢朝泠拧眉,
谢朝泠或许确实醉,身子下意识倾向谢朝渊这侧,贴上他手臂。谢朝渊将人纳入怀,示意廖直:“太子醉,今夜就留宿在本王这里,廖公公今日辛苦,带着外头人下去歇吧,本王叫人给你们安排住处。”
廖直不肯:“殿下醉,奴婢们更要留下来伺候殿下。”
谢朝渊眼里有转瞬即逝冷意:“廖公公知道如何伺候喝醉太子殿下吗?”
廖直噎瞬。
谢朝泠从前从未醉过酒,他还确实不知道他们这位储君殿下何故就醉,明明瞧着也没喝多少啊?
“太子哥哥觉着这里酒菜与东宫比如何?”
谢朝泠慢条斯理地进食,随口答他:“六弟好享受,吃用比孤东宫里还好些,叫人好生羡慕。”
“是?”谢朝渊慢慢道,“可有人偏偏看不上,也是,恪王府到底庙小,哪里比得上东宫,人人趋之若鹜。”
“六弟既知人性本是如此,又何必多言。”谢朝泠道。
“太子哥哥总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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