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再说吧。
到第三日,送来是截脚趾。
廖直瞅着嫌弃得很,给谢朝泠看过赶紧叫人拿下去。
谢朝泠幽幽叹:“恪王如此逼迫孤,孤怕他再疯下去得闹出大乱子不可,孤还是去会会他吧。”
廖直默默闭嘴。
,不如杀罢,至于父皇那头,不劳太子哥哥费心。”
他说要杀人便是当真会动手杀人。
谢朝泠心里已经将这小畜生骂千百遍,面上依旧是那副八风不动笑:“六弟还是冷静些得好,父皇那里可没这好糊弄,孤言尽于此,六弟好自为之吧。”
到最后他也没叫人去捡那散落地佛珠,大步而去。
谢朝渊半蹲下,漫不经心地颗颗拾起那些珠子,举起其中颗对着日光看片刻,声哂笑。
谢朝泠看他眼,吩咐道:“明日你让人安排车,孤要出宫趟。”
交代完事情,谢朝泠懒洋洋躺回榻中,重新阖眼。
廖直退去旁,不再出声。
在这东宫里只有他知道,太子殿下这般,其实才是他本性。太子殿下似乎不如从前热衷掩饰自,或许大概,与那位嚣张至极恪王有关?
傍晚之时,东宫再次收到恪王府送“礼”。
捧着盒子小太监战战兢兢,双腿都在打颤,谢朝泠冷眼看着其间血淋淋截大拇指,皱眉道:“拿下去吧。”
廖直没忍住劝他:“殿下,恪王这般实在过于嚣张,您何必替他遮掩,为何不禀报陛下?”
谢朝泠轻“唔”声:“算。”
李桓那小子确实该受些教训,就让谢朝渊发泄吧,最后能留着条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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