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才会承认是他将事情告诉谢朝溶。
从头至尾,只有谢朝淇个没有掺和进这件事情中,他看到谢朝泠先是惊讶,继而听到谢朝溶嘴里不干不净说那些污言秽语,目光在谢朝泠与谢朝渊之间转圈,当即然。
他们父皇或许看不出,但他看谢朝渊那神情,便知谢朝溶那厮说,十之八九是真。
乾明帝早已怒不可遏,不想再听谢朝溶在这里胡言乱语,命人来将之押下,再将其他儿子统统赶出去,只留下谢朝泠个。
乾明帝眉头拧得更紧,谢朝溶跳起来大声嚷:“恪王这样分明是心虚!若事情是假他为何不直接否认?!父皇您不要被他们蒙蔽!他们都是骗您!都是骗您!”
“朕说你给朕闭嘴!”皇帝忍无可忍。
汪清适时进来,小声提醒他说是四殿下和七殿下也来请安,就在外头。
乾明帝气道:“将他们叫进来!”
谢朝溶看到谢朝沂进门,立刻像抓到救命稻草,扑上去攥住他:“你来和父皇说!是你人将太子在恪王府中消息透露给,你和父皇说清楚,那日除夕你确确实实看到恪王身边人就是太子!”
症,”谢朝泠皱眉道,“孤与六弟清清白白,你说这样话,未免过于诛心,还望父皇还儿臣和六弟个公道。”
乾明帝怒得拍御案,厉声呵斥谢朝溶:“你给朕闭嘴!休得在此满嘴胡言乱语!”
“说都是真,是真!他俩就是那种见不得人关系!”谢朝溶咬牙切齿、张牙舞爪地叫嚣。
乾明帝怒而转向谢朝泠:“你和恪王……”
“还望父皇还儿臣和六弟个公道!”谢朝泠沉声打断乾明帝未说完话,无半分心虚之色。
谢朝沂吓跳,赶紧缩到谢朝淇身后去,暗骂谢朝溶这个蠢货,果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就不该指望他!
面上却装出副害怕样,泫然欲泣道:“二哥你在说什啊,人怎会去跟你说这样话,之前根本就没看到过太子,不知道你在说什。”
谢朝溶,bao跳如雷:“好啊你个小兔崽子!连你也想坑本王!”
若非谢朝沂躲得快,差点没被谢朝溶掐住脖子,这厮像是已经疯魔。
谢朝沂听着他们父皇大声呵骂他那个愚不可及亲兄长,暗自咬牙。将太子消息透给谢朝溶,他确实是故意,本以为谢朝溶将事情转而告诉谢朝浍,让谢朝浍去下手是终于长点脑子,如今看来还是他高看这个根本就没脑子兄长,太子眼下好端端站在他们面前,显而易见,谢朝溶将事情搞砸,不但搞砸,还反着太子道。
谢朝渊面色更阴。
乾明帝目光转向他:“恪王你来说!”
谢朝渊缓缓抬眼,黑眸中看不出情绪,望向几步之遥谢朝泠。
谢朝泠没看他,甚至连余光都未给过他。
谢朝渊始终没吭声,乾明帝眼中已积蓄起猜疑,还要问时,他才终于沉声开口:“太子说是什,那便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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