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片刻,他听到怀中谢朝泠声低笑,手指攀上来,点上他胸膛:“没醉,是你这个小混蛋给下蛊,你这蛊好生厉害。”
“厉害在哪?”
“说不清,”谢朝泠另只手捂住自己心口,“这里,感觉好明显。”
他又抬眼看谢朝渊:“真没有解蛊之法吗?”
“有。”谢朝渊盯着他不甚清明黑眸。
。
他酒量其实不差,从前也直都很克制,所以从未在人前喝醉过。但是今日,在这恪王府别庄里,不再有那些令人厌烦顾虑,不需要节制,谢朝泠杯接着杯,最后醉倒在谢朝渊怀中。
身体蜷缩起,额头抵着谢朝渊小腹,谢朝泠眼睫耷下,松散下长发遮住他半边脸,有如醉生梦死。
谢朝渊将最后口酒倒进嘴里,轻抚他面颊。
谢朝泠觉着热,捉下他作怪手,轻轻扣住。
谢朝泠怔然看他。
“不告诉你。”
谢朝泠拧眉,谢朝渊指腹摩挲上他眉心,直到那处再缓缓舒展开。
“真不能说?”
“不能说,”谢朝渊弯腰,声音沉在他耳边,“要你辈子都解不这蛊。”
掌心贴合,谢朝泠盯着俩人手,喃喃自语:“殿下明明比年纪小,怎连这手掌都好像比要宽大些。”
他模模糊糊想到,这人生得高大,是因为生父其实是西戎人原因吗?
“哥哥喝醉。”
“没有,”谢朝泠小声嘟哝,“不会醉。”
“酒量再好人也有喝醉时候,为何不会醉?”谢朝渊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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