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那些人越走越近,谢朝泠直接打断他:“孤现在没空跟你说,这事你便当不知道,之后事你等孤吩咐。”
李桓看着他,艰难咽下声音,领命。
谢朝泠已大步离去。
他这个侄子贯理智且冷静,但在这件事情上,谢朝泠像是变个人,无论是不肯回宫,还是有意纵容谢朝渊,这样作风根本不像从前他。
谢朝泠岔开话题:“皇叔,之后你别再派人给递消息,若是还有什事会再想办法联系你。”
“他怀疑你?”谢奉玨皱眉。
“无论如何,谨慎点总是好。”谢朝泠道。
他没有在这处久待,与谢奉玨说几句话便告辞离开。
泠早已没踪影。
谢奉玨正在处林间小院中等他。
谢朝泠被人领进去,谢奉玨看着他无奈摇头:“成日里没有丁点自由,太子还要继续留在恪王府到几时?”
谢朝泠坐下喝茶,淡道:“觉得还好。”
谢奉玨没揭穿他,只道:“恪王被那几个老王爷绊住,时半会儿估计不能出来找你。”
回去时依旧路过那假山处,被人拦住,是那个李桓,目光灼灼做地盯着他,笃定道:“你不是恪王府侍卫。”
谢朝泠没作声,心知李桓这是已经认出他。李桓这人有些执拗,他不太想承认身份,惹来些不必要麻烦。
谢朝泠欲要直接走人,李桓大着胆子伸手攥住他衣袖,声音发颤:“殿下,您是殿下吗?”
看到不远处正到处找他恪王府内侍,谢朝泠只想赶紧将人打发走,转念想多个帮手也不是什坏事,于是抽手,沉声道:“你别说出去,孤暂时必须得留在恪王府。”
李桓当下红眼眶:“殿下果真是您,您为何要……”
“你上回让查事情查过,他身世确实有问题,他娘只承宠过那次,太医院记录里他早产个月,虽然记载出生时种种症状看着确实像早产儿,但因他娘被陛下厌弃,当时在场只有个胡太医,当年接生他两个嬷嬷后头也都出宫,早就死,其中个死前曾和她女儿提过句,在宫里惹上滔天祸事、非死不可,且她还说过,她在宫里从未接生过早产孩子。”
谢朝泠立刻明白谢奉玨这话意思:“所以恪王其实是足月出生,太医院记录作假,他娘怀上她真实时间应该是在进京之前?”
谢奉玨点头:“至于他生父究竟是何人,还得待过后细查,现在尚且不知,……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沉默阵,谢朝泠道:“皇叔上回问过,何必再问。”
谢奉玨却不这想,光是冒充皇嗣这条,就够谢朝渊死个千八百回,谢朝泠这样,分明下定不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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