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什不可以,但从前东宫太子端方持重、本正经,是万不可能看这些闲书。谢朝渊仿佛发现什极有趣事情,嘴角噙上笑。
“殿下笑什?
谢朝渊不以为意,谢朝溶脸晦气,着实憋屈得很。
挨顿教训,谢朝渊回去停松斋,还带回个太医来。
谢朝泠被他盯着由太医诊脉,太医始终低垂双眼,目不斜视,手指搭在谢朝泠腕上,仔细听过后道:“郎君身子无碍,如今天冷,仔细些不要着凉便是。”
谢朝渊亲自将人送出门,胡太医弯腰拱手与他告辞,谢朝渊忽然问:“你方才看到什?”
“老臣什都没看到,殿下,莫要做太过。”太医低下声。
之后无论乾明帝怎问,那跪在地上俩人个咬死说看到,个坚持自己没做过,乾明帝气得心肝肺疼,只能命人先将他们收押,再严加审讯。
诸皇子被单独留下。
乾明帝抄起手边茶盏就往谢朝溶身上砸,谢朝溶来不及躲避,被热茶浇身,狼狈跪地。
“父皇……”
皇帝身侧老太监汪清个眼神示意,立刻有人上前,快速将地上狼藉扫。
前伸脚踹出去:“你给本王闭嘴!”
杂役被他踹中腰间要害,大口血喷出,栽倒地上,当场就爬不起来。
乾明帝怒不可遏:“你放肆!”
谢朝溶急红眼:“父皇,这人满嘴胡言乱语污蔑人,分明是想陷赵家于不义!”
赵长明嘴角抽抽,赵国公世子脸色难看至极但不敢开口,余人眼观鼻鼻观心更不想掺和。
谢朝渊淡道:“多谢提醒……”
再回去时谢朝泠依旧靠在软榻上看书,谢朝渊扫眼,是本前朝志怪传奇。
他在榻边坐下,谢朝泠目光挪过去:“殿下为何坐这里?”
“你喜欢看这种书?”
“有何不可?”
汪清重新为乾明帝沏上茶,低声劝他:“陛下息怒……”
乾明帝猛灌口茶,怒气总算平复些,没理谢朝溶,扫视圈众儿子,沉声道:“眼下太子之事尚未有音讯,朕没工夫管你们,你们都给朕安分点,朕不想听到再有人来朕面前告状,说你们谁又品行不端,做出那些为人诟病不齿之事!”
众人喏喏应声。
这话说是谁,大伙都心中有数。
从前谢朝渊怎荒唐,他们父皇都睁只眼闭只眼懒得管,这回人都送行宫里来,且还有谢朝溶份,今早估计又有人在他老人家面前嚼舌根,他老人家正烦得很,听到这些腌臜事,刚又被谢朝溶气到,故而借题发挥罢。
只谢朝渊个,突兀笑出声。
人指证分明是赵国公世子亲兵,谢朝溶这个蠢货倒是自己先攀咬上赵家,谁人听不在心里给他竖个大拇指。
乾明帝眼风扫过去,狠狠瞪谢朝渊眼。
谢朝渊低头,不再作声。
谢朝溶脸红白、白红,也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想要补救,对上乾明帝仿佛要吃他般目光,喉咙咽咽,再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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