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风雨之中,重物落水声音,和女人凄厉惨叫声同响起来。
刚刚还传遍船只纪询声音,已经听不见。
黑夜里,只有女人惨叫声音,被风吹灭,被雨切割,被海水吞没,又断断续续,以人类最原始求生本能,挣扎着,传上来。
“如果你不把屏蔽器位置说出来……五分钟。”
柳先生冷酷声音再度响起。
丢?这功劳可是很容易被窃取哦。直升机位置就那点点,搞不好你们要先内部搞个大逃杀,谁杀赢,谁被柳先生接走。”
“还有,保镖们,你们过去怎样,反正现在船上监控已经坏掉,也没有人知道,没有证据,就不会被判,但现在动手,可是逃不掉杀人重罪;以及来这里寻欢作乐老板们,不要高枕无忧看着切,你们赌个博,嫖个娼,问题不大,最多被拘留段时间,在家里头不太抬得起脸,但不用坐牢,至少不用作为杀人罪从犯,在牢里呆个十年二十年,对吧?”
无疑,纪询说服很有威力。
柳先生被他逼出这句话:
“所有人过往罪证,都有保存,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个。”
“真狠啊!”纪询惊叹,“大家真要跟这狠老板混吗?在警察马上就要到达现在?都穷途末路还要骗你给他垫背啊!”
柳先生不想再和纪询嘴炮。
他看眼阿邦。
阿邦忠实地执行柳先生命令,向底下喊:“够,别听警察,们手里有枪,把女人丢下去!”
短暂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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