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纪询站起来。
“算,已经到这份上,没有必要再说这些丧气话……给几分钟,随后们去凶手那里。”
纪询留下孟负山,去甲板上找霍染因。
可进甲板,环视圈,却没有霍染因身影。
他站在这里,直
“纪语真相也更近吧?”他突然说。
“是啊。”
孟负山喃喃:“直都觉得,到最后,纪语都是们认识纪语。她做事情……”
他声音突然有丝颤抖。
很轻,轻得像是水面涟漪。
两人从吴老板房间离开,招呼声还守在外面孟负山,三人再度回到三楼。
霍染因拿着日记本去甲板上,纪询将刚刚和吴老板沟通纸张都交给孟负山。
孟负山飞快将东西从头到尾浏览遍,基本弄清楚情况。
“吴老板呢?”孟负山问。
“关在楼下洗手间里。”
,伪善得很,明明搞走私时候,下手也狠得不得。不过他也得到报应,他生个儿子,独苗苗,生下来就是白化病,把他吓坏,他就金盆洗手,自己搞慈善去,说要给儿子积德行善,把儿子抚养长大。”
这些东西很长,吴老板写很久。
“这两人刘言没为难,房间也给他们都留着,表示不管怎样,他们都是自己人。后来余海确实没上来,刘言又问过他儿子,他儿子也不来,就算。”
切都明白。
纪询从茶几上站起来,霍染因也从沙发上站起来。
多少惊涛骇浪,都藏在这微微涟漪之下。
“4月22日,他们分骨头,也许……是因为这样,纪语才……”
孟负山最终还是没有将这句不应该说出话补全。他说:
“拉你上船,可能是做得最正确决定。”
“但是拉你上船,”纪询回答,“是做最错误决定。”
“就这样?”
“不然还要怎样?”
“你们还真放心……”孟负山摩挲着手里纸张,自语道。
“他跑不掉。”纪询平静叙述,“只要们揭开谜底,找到信号屏蔽器,关掉它,和外界联络上,他,他们,都会受到应有惩罚。这个谜底距离们已经很近。”
孟负山沉默着,他没有直接表明是否赞同纪询想法。但他拧紧眉心,点点松开……
但似乎没有人抬枪,不止没有人抬枪,那把枪还被收起来。
吴老板在短暂不可置信后,眼里迸射出生希望。当他视线再和纪询与霍染因对上时候,恐惧和愤恨都消失,他脸上堆砌着讨好笑容。
霍染因无视这样笑容,把人从沙发上提起来,路提到厕所里,再把人丢进浴缸里放着,接着用酒店布匹把人手腿嘴捆严严实实,确保对方绝对没办法动弹后向厕所外走去,在走到厕所门位置时候,他回头看眼吴老板,无视吴老板哀求眼神,妥当地关门。
双重防护。
想必就算吴老板在厕所里费劲心力弄出动静,这动静,也传不到外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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