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吴老板展示最后张纸。
和前张模样话,花朵团团簇拥具无暇灵肉。
“谁来饶过霍栖萤?”
谁来饶过霍栖萤。
这个被你们轮*,又被你们污蔑,被你们抢夺走钱财,连骨头都做成饰品可怜女人。
最后写出霍栖萤结局刘翻译日记里,只要撇开那些大段大段自沉溺自满足呓语,就能很简单发现……
他们每个人都轮流进霍栖萤房间。
霍栖萤死。
艘船上,每个男人,轮流,进个女人房间。
而后女人死。
鲜花。
大团大团鲜花,簇拥出个女性形体。
下面写着:
“你们到底对霍栖萤做什?”
吴老板目光,黏在这张纸上。
样……怀疑是被柳先生……刘言,指示余海害……”
“余海改成什名字?”霍染因忽然开口,轻声询问。
于是,那只颤抖笔,再次写下三个字。
“喻凡海……”
喻凡海。
发生什?
还能发生什?
吴老板再度提起笔,他在纸上写下行字:
“饶……”
纪询闭闭眼。
他满是油汗,因恐惧而扭曲脸上皱纹,居然舒展开来,那些干瘪线条,在他脸上舒展出个释然表情来。
无比怪异释然。
这次他没有写字。
可是他眼睛,他其余微表情,回答纪询疑问。
这是个,不需要当事人回答疑问。
喻慈生父亲。
纪询曾在琴市同霍染因起,见过对方面,位慈眉善目,吃斋念佛老人家。
他看向霍染因,他觉得霍染因或多或少会有些触动,但霍染因风轻云淡,仿佛这件事并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影响。对方只是沉默着,或者沉思着。
还有两张纸。
纪询将倒数第二张展示给吴老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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