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来之前,也没有想到这里会发生这样,接二连三,命案。”纪询慢慢说,“而且关系四十年前故事。这个故事,只能从还活着几个人口中得知,而在正常情况下,要得知这件事情难于登天……孟负山,你不好奇吗?这也许是切悲剧根源。”
“好奇,所以在这艘船上。你别忘是谁找你上船。”孟负山有些不耐,“但是事情必须项项做,这起,bao风雪连环杀人案最终结果,不由们掌控,们不如先掌控们应该掌控东西——而且现在每个人都被柳先生赶进房间里坐牢,凶手几乎没有得手余地——你下去,拍东西再上来,什都不耽误。”
纪询沉默片刻,点下头:“你说得也对。”
“那就抓紧。”孟负山随口说,“你留回去后门吧?”
“事实上没有。”
“确实通过你书里折角页数知道两个命案地点。但你们不是又发生第三起命案吗?”纪询意味深长地停顿片刻,“看案发现场速度,都赶不上你们发生命案速度。”
之前从茶室里拿下来《恶之花》,正端正地放在桌子上,旁边还有两本空白笔记本。笔记本是孟负山来到这个房间里就有,可能和次性牙刷牙膏样,都是统发放吧。
“蒋老板被毒死。”
孟负山说,接着几个现场情况简单告诉纪询,包括如道阴影般笼罩在谋杀案上方妈祖恐怖故事。
纪询眉梢微动,陷入沉思。
“现在是什情况?”
这是个非常小空间,算算大约不到六平米,放张贴墙单人床,再放张和床并行靠墙桌子,以及个正立在床头位置洗手池,就将这个小小空间占据得满满当当。
当然,房间里有两扇门,扇门是通往走廊门,另扇门夹杂在桌子与水池中间,是洗手间门。不过洗手间并不属于单房间,它夹在两个房间中间,由两人共用。
“你不是已经知道吗?”
孟负山回答。他目光先落在纪询身上,纪询正盘腿坐在他单人床上,这个逼仄空间,对于身材高挑人来说,显得过于局促。
“……”
“不用担心。这点小问题自己能解决。”
孟负山视线直停留在纪询旋转手指上。他意识到自己目光停留太久,就像飞蛾盯上火焰样。
“
“不过,”孟负山又说,“你为什还在这里?”
“?”纪询抬眼,“联络你。”
“几个字就够。”孟负山不为所动,“你上船来任务不是查案。”
孟负山没有说错,纪询上船来确实不是为查案。
他是为拍下这艘船犯罪证据。
接着他目光转移到纪询手指上。
纪询已经摘除面具,但身上金饰没有摘除,依然挂着金链子,带着金戒指,刚刚他们聊那把来自阿汤枪,便在戴金戒指食指上旋转。
黑枪。
金戒。
还有吊儿郎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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