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守在会客室门前保镖,是散在等候室里保镖,这些保镖腰侧鼓囊囊,每人都佩戴枪支。
不能再拖延。
银面具站起来。
他进入柳先生会客室。
保镖跟着进来,关上门,站在柳先生身后。
“妙。”不想矮老板却轻轻鼓掌,“说得好,他只是船主人。”
说罢,坐过来矮老板居然干脆利落站起来,走。
这下换银面具有点费解,心思转几圈,明白过来,方才暗暗笑:
报还报啊,开头不想搭理他,说句似是而非谚语,他也跟打起哑谜——柳先生只是船主人,不是们主人。他只会在意船,不会在意们。所以,们不要全然听信柳先生话,要好好地团结在起……
矮老板从银面具身旁离开后没多久,整个等候室只剩下银面具人。原本就不小空间在此时越发空旷起来,空旷且安静,仿佛能听见自己逐渐急促起来心跳。
“第次来?”
“第次。”
“来就见到这个情况,”矮老板感慨,“运气不好啊。”
“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
“?”
骨头,想必比化学制品与牛羊骨头都好。像这个杯子,也许就是吸人神魂,才绽放出如此美丽光泽,柳先生,你说呢?”
“要说,”柳先生,“这是个不错想法。”
话到这里,前去会客室做准备保镖出来:“先生,好。”
“那大家,们现在就开始吧。”柳先生对众人说,目光转,落在银面具身上,“这位先生,先请?”
“初来乍到,年岁又小,在场都是前辈。”银面具婉拒,“众位先请,敬陪末座。”
除这位开门关门保镖之外,还有另外个保镖,始终站在柳先生后边。
会客室闭合门再次打开,砰声,像敲在心头鼓槌。
保镖出来:“先生,请。”
银面具没有第时间站起来。
他双手抱臂,手掌藏在胳膊底下,无声,但用力,握住手肘。
“先生?”保镖隐隐靠近。
“表面上看运气不好,实际上看恐怕未必。”
“……小兄弟,”矮老板不禁说,“从刚才就想说,看你这老神在在又唯恐天下不乱模样,你在岸上不会是混黑吧?看见尸体就兴奋,看见鲜血就快乐?”
“……”
“不用说不用说,放心,没有打听你真实身份意思。”矮老板话锋转,“你觉得柳先生是什人?”
“船主人。”银面具不知道矮老板意思,敷衍回答。
柳先生没有反对。
他笑意吟吟,对站在旁边萝卜老板比个请手势。
萝卜老板也欠欠身,同柳先生起进去。
等候室老板个接着个进去,进去就没有再出来,当然不是柳先生把进去人挨个给吞,显然会客室还有另外个门,进老板都从另个门离开吧!
眼见着周围人越来越少,矮老板坐到银面具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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