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情以后,寒假也没几天,在他和孟负山要返校时候,孟负山
纪询将伤药全塞进孟负山手里,自己潜走。
孟负山抽下嘴角,捧着伤药,被开门纪语接进去。
后来,纪询出来喝水时候,假装不经意地朝纪语房间斜眼,自半开房门里,看见孟负山和纪语在窗户下对坐说话。
女孩子房间里,颜色清新。
他们坐在米色长毛地毯上,后边是春天嫩芽般窗帘。
妹妹不受他威胁。
她脚底抹油,飞速抓住旁边孟负山,大喊着“孟哥救”,并用孟负山身体为盾牌,以此和纪询躲猫猫转圈圈。
孟负山因此被无辜卷入。
这场闹剧最终以纪询绕过孟负山屏障,用鸡毛掸子打纪语好几下,又被孟负山夺走武器警告瞪视为结局。
妹妹气哭,冲回屋子里,将门甩得震天响。
你同学不太希望你过去,说自己今天必须呆在家里,但你执意要去。家里,未成年男性,只能是哥哥或者弟弟;生男孩再生女孩家庭多数疼女儿,生女孩再生男孩家庭则多数有偏向——总之,这种推理很简单。”
“哥哥错。”妹妹惭愧低头,半佩服半讨好,“不应该用‘跟踪’这种低级字眼来形容聪明哥哥……”
“那你知道错吗?”纪询板着脸。
“没错。”妹妹鼓起脸来。
“你打架没错?”
孟负山背后垫着个圆圆煎蛋靠枕,他依然冷淡,还是那副不近人情模样,但他微微垂着头,动作细致拿着棉签沾红药水,涂在纪语破皮伤口上,他居然还听见孟负山问:
“痛不痛?”
纪语此时不哭,但还委屈着,鼻头红红,眼睛也红红,她扯着孟负山袖子说话,声音很小,纪询只看见妹妹唇瓣在动,没听见说什。
以后学个唇语吧。纪询喝着水想。应该挺有用。
他端着哥哥架子,没停留太久,余光扫见最后幕,是孟负山抬起手来,触着妹妹毛茸茸顶发,揉揉。
纪询觉得这次给妹妹个足够深刻教训,足以让她明白,专业事情就该交给专业人士,于是十五分钟后,他带着伤药敲妹妹门。
然而屋子里女孩依然生气,大喊道:“最讨厌臭哥哥!”
纪询踢踢孟负山。
孟负山:“……是。”
大喊声音半道夭折,纪语吸吸鼻子,抽抽噎噎:“不好意思孟哥,不是骂你,就开门。”
“这不是打架,这是见义勇为。”
“你三脚猫功夫,见什义,勇什为?”纪询反问,“有事找警察!”
“你之前教防身术时候说过很厉害!”妹妹指出,“再说这种家庭矛盾警察也不好办!”
“骗你。”纪询冷酷无情,“你,菜。”
这话让妹妹直接炸成河豚,可纪询也炸,这导致兄妹两直接在屋子里闹起来,他们先吵,吵得不过瘾,纪询又抓起书架上扫灰鸡毛掸子威胁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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