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是煎熬痛苦,可不等待,连守候煎熬痛苦带来渺远希望机会都没有。
这个问题拿出来,可还是被轻轻带过。
谁也没法给出选择。
有时候做什选择,都不会是正确选择。
“除法医处得出结论以外,们目前已经封锁陈家树公司,将公司、包括家中硬盘、文件都带回局里,由经侦处同事帮忙调查陈家树出入
“其余三种呢?”霍染因问。
“其余三种DNA确认属于男性,但警局中并没有找到相应数据,和昨晚抓获船只人员DNA对照,也并不吻合。目前们正在分析现场脚印与指纹,以及其余现场遗落,看能不能找到相应线索。”
“至于比对出来两位失踪女性,都是宁市人,都失踪年以上。”袁越继续补充,“考虑到失踪时间漫长,这种犯罪行为又是更换器官,陈家树必然有个养着这些失踪人口地方——昨天找到废弃工厂更像是个临时手术室——但陈家树是做走私,这个地方恐怕不好找……”
岂止不好找。
他们最怕,是这个地方压根不在国境内。
但在真正离开警局前往王桂玉那里前,上面传来指示,陈家树案子碰见难点,支二支前往二楼会议室开会。
局长相召,肯定紧着局长安排来。
何况郑学望如今是砧板上肉,跑是跑不掉,但也没那好下锅,切都是水磨功夫,急哄哄,也出不结果。
二楼会议室挺大,中间个红木椭圆桌子,周局坐在主位上,袁越和霍染因坐在周局下边左右手。纪询……说实话纪询有点犯难。
虽然回生二回熟,日常时刻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二支不可或缺份子,但这种由局长主持比较正式会议,这说吧,他似乎不应该出现更不应该落座。
因为这样做好处简直显而易见,把人困在国外,首先避免国内警方追查,其次大大降低受害者逃跑或联络家属可能性,怎想,怎划算。
纪询立正站直只持续短短时间。
很快他向后靠,往旁歪,靠在凤尾竹与窗台夹角上,阵簌簌声响之后,凤尾竹挺住。
袁越继续汇报:“目前没有找到失踪者尸体,们并没有通知亲属。但是从昨天情况看,失踪者恐怕凶多吉少……”
这也许是最棘手问题之。
但他又想第时间倾听线调查出来线索。
所以如个小尾巴般跟霍染因进来之后,纪询非常有自知之明走到角落,站在摆在角落凤尾竹旁边,当个称职壁花。
他做壁花还是有点醒目。
周局瞪他眼,但没说话,也没让他出去,只拍桌子:“开会。”
袁越先开口:“先对陈家树案件调查做个简单汇报:法医处已经检查出遗留在现场血液毛发中DNA,共有五种,其中两种是女性,这两样DNA已经和警局内留存DNA比对成功,确认属于失踪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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