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许信燃在意只有赌博和钱,那想要从他这里得到赌场所在地线索,就困难。”
这个道理很简单,许信燃想要赌博,就不会轻易出卖赌场。
其实除突破许信燃之外,还有个办法,就是直接在鹃山蹲守,跟踪从郑学望所说饭店里出来车子。只是来不知赌场工作日是否开门,如果不开门,调查时间便拖得漫长;二来鹃山在宁市郊区,又在山上,车流人流都不多,警方盯梢跟踪成功可能性低,打草惊蛇可能性高。
“许信燃虽然狡猾……但也不全是坏事。”纪询思忖,“至少他会多多留心路上情况,全封闭车厢骗得别人,未必骗得他。无论如何,空想没有意义,还是先见见和他关系密切人吧,比如他前妻和儿子。”
*
本来就忙,许信燃作为大医院主治医生,空闲时间少,每日三餐都是在医院食堂里解决,除此以外,就是每天晚上回家和每个周末去鹃山钓鱼——换而言之,就是个除上班下班便去赌场赌博男人。
“从上回询问中许信燃表现来看,许信燃是在意孩子。”纪询说,“这和询问警察想法正好不谋而合。毕竟在警方看来,虎毒不食子,再是游走于犯法边沿赚黑心钱人,在碰到自己家人时候,总会找回些未曾泯灭良心。”
“只是看起来。”
“对,只是看起来。”纪询,“许信燃抓中你们‘已经突破罪犯心理防线’错觉,在恰到好处时间请来律师,想要东西仿佛已经拿到,面前人再也没有价值,警方当然不想和律师和法律打交道,所以让许信燃轻轻松松地走……这就是他狡猾之处……他完全拿捏住你们心态,却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
“是他们心态。”霍染因口气里,突然添些不高兴。
周半天已经在收集分析许信燃资料中度过,在警局里休息两个小时,赶在下班时间,两人上门拜访,见到许信燃前妻。
前妻是位职业女性,当知道纪询和霍染因来意以及身份之后,她很客气地让两人进门,又端茶水:“如果是为许信燃事情话,们已经离婚三年,他现在什情况,不太清楚。”
“是因为什而离婚?”
“发现他赌博。”前妻苦笑,“当然和他吵架,他那时候大约也对这个家没什感情吧,意思意思挽留都不曾有。过个月,们就离婚,孩子归,房子人半,他那份补钱给他,然后他就走,就是这样。”
警
“嗯?”
“当时就觉得不对劲。”霍染因表态。
“嗯嗯。”纪询窥见男朋友藏起心思,忍着笑,赶紧顺毛摸,“明白,失误都怪那些摸鱼预审,你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要是换成由你直接对上许信燃,肯定英明神武地将他切瓜砍菜,直接处理。”
看霍染因表情,他舒服。
两人说个笑话,打起点精神,再继续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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