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警察分析得头头是道,询问室里专家也不是吃干饭。
这些证据往郑学望面前摆,不用多说,郑学望自己交代,神色还挺平静:“是雇佣关系。给她定生活费,她和保持关系。”
“包养。”隔着单向玻璃,文漾漾啐声。
“她叫什名字?除和你保持关系之外,还和别人保持关系吗?”预审专家又问。
“之前有,现在……也许也有吧。”郑学望说。
既然确定当下主攻方向,首要任务自然是将郑学望先“请”来警察局。
除此以外,警方也没有闲着,开始着手调查郑学望近期行踪及消费记录,从其离开医院到现在,满打满算,两个月而已,这点时间,巨大开销32万,也是个值得玩味事情。
这种调查并不复杂。
警方这里很快调出出点东西来。
“从郑学望家里搜出另外部手机,手机插着不记名电话卡。卡上和个号码密切联络。两个月前,这个号码每次都在深夜联络,每周至少三次,每次至少半个小时。”
接上话,“如果郑学望真想要陈家树死在4月1日,他就不该选择这种杀人方式,缘木求鱼,怎可能求到?”
“你们说得确实有道理……”谭鸣九承认,“但是老纪,霍队,如果郑学望没有想到更好杀人方式呢?郑学望毕竟只是个医生,虽然想为弟弟报仇,但也没有受过专门训练,更不是什变态杀人魔,目前这种看起来和他想要达成目标还是有定差距计划,也许就是他想到,最接近报复而又能够最大限度保全自己计划?”
不能说没有这个可能性。
郑学望虽然藏得深,但其外在展露,毕竟也包含着他真实性格面。
从他展露来看,确实不像是那种孤注掷人……
“嫖娼!”文漾漾已从不屑转为气愤,“看他那理所当然样子!”
“嫖娼花不
“近两个月呢?”纪询问。
“近两个月联络频次不变,但时间、通话时长都改变。”查电话号码是眼镜刑警,他推着眼镜说,“近两个月联络换成白天,般在吃饭前后,联络时间也很短,五分钟左右就结束话题。交叉对比他行车记录仪,他打完电话不久之后,就开车出门。”
“Woooo。”谭鸣九吹声口哨,“猜是见情人去。”
今天他已经这猜不少次。不过人生两大块,家庭和工作,三十七岁男性,又有定社会地位和金钱,除非身心有隐疾,否则无论如何身边也应该有两个女性身影。
“这位情人身份可能不太好。”谭鸣九有理有据分析,“要是有夫之妇,要是特殊工作者,否则郑学望没有必要遮遮掩掩不敢公开。”
纪询时沉吟。
“着重往郑学望身上继续调查吧。”霍染因发话。
这个决定谁都没有意见。
目前郑学望就是这个案子看得见摸得着突破口,肯定要继续查他个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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