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当然不可以。”隔壁桌,“你手重下,手重下,女人又不是凭空在船里生长出来,怎够用?所有手重人,都会受到柳先生惩罚……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柳先生说不二。”
“能知道发生什事吗?”陈家树思索片刻,问。
“没什不能。”隔壁桌,“柳先生会告诉们。这里没有秘密,大家尽情享乐,cheers!”
他举杯向陈家树,陈家树端起杯子与对方碰。
旁边阿宾却直垂着眼,似乎眼也不屑看着屏幕。
这时候,有位穿着白西装女人走入旋转餐厅,来到柳先生旁边,附耳说话。这是游轮各层领班,他们西装上口袋放置着方手帕,以手帕颜色区分负责哪层。这位领班手帕是紫色。不是孟负山白日走过各层看到任何种颜色。
他猜测这位领班,管理那些女人——因为她是他所见男性管理者中唯女性。
“是紫经理。”隔壁桌又以然口吻说话,“看来那些小姐出事。”
陈家树听着,却不出声。
忧,所有恐惧,所有无法逃出这里绝望……都说出来。
等她声音变小,男人声音就开始变大。
变大,坚定,洪亮。
他以不容置疑口吻欺骗着这个女人……不,不止是他。孟负山看见其余观看“节目”人,他们甚至在和大屏幕里男人互动。他们互相讨论,分析着女人心态,给男人出主意,这些主意直接写成纸条,交给侍应,侍应自然会把内容传递给屏幕里男人。
隔壁桌以‘老人’口吻感慨:“这游戏做多,女人也不好骗。最初时候,只要有人愿意对她们说离开,她们二话不说,完全相信,乖巧热情得不得,让做什就做什,那时候就有另外玩法,看电视人将想要玩法写在纸条上,再附赠筹码——筹码是可以赠送,你们知道吗?——如果演电视老板看中,便会让那个女人按照要求做,收获这份小礼物。”
隔壁消息倒是精准。自紫经理出现后,孟负山注意
可惜这种过于含蓄无声拒绝并未被隔壁桌放在眼里。隔壁桌以极大地热情将自己所知全部说出来——游戏需要参与者,参与者越多,游戏越好玩。
以此考虑,隔壁桌自然没有理由放过陈家树。
“紫经理是这里唯个女性管理者,是照管那些小姐。她每次上来找柳先生,准没好事,肯定是那些小姐又重伤……或者死。”
“死?”陈家树还是出声。
“有些人手重。”
掠夺有形身体生命还不够,还要掠夺无形情绪与心灵,掠过个女人身上所有可能存在,所有仅有东西。
个女人能被切割成几份?
个女人能被多少人掠夺?
孟负山难以描述,究竟是昨晚所见幕幕更加疯狂和恶心,还是现在所见幕幕更加丑恶和绝望。
孟负山眼睛胶着在屏幕上,难以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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