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房间里边,背后是阳台玻璃门,面前则是双人按摩浴缸。她换掉昨天那套华丽得几乎让人看不清模样衣服,穿着条宽松棉质白裙子,她将手伸入放满水浴缸中,细白手指拨弄出圈圈涟漪,看上去就和普通在玩水邻家姑娘样。
如果她不出现在这里。
如果她眼睛没有被绸带蒙住。
那条薄薄绸带之后,
孟负山想,昨天陈家树不愿意入场赌博时候,柳先生甚至没有多劝句。
但所有人——绝大多数人——最终还是会赌。
能来这里,本就是心知肚明地掠夺他人器官人。
来到这里后,他们置身于这个热闹,宽敞,美女陪伴,被红丝绒窗帘遮去所有窗户,无论天亮还是天黑,无论刮风还是下雨,这里头都完全看不见地方。
老板们眼中所能看见,只是个个女人,个个筹码,场场激荡神魂赌博,场场惊心动魄处刑。
弄清楚规则以后,两人没有理会周围想要交易赌客,共同乘坐观光电梯上楼。
再次坐在电梯之上,孟负山已经清楚柳先生将这些老板们长久笼络秘密。
器官。
赌博。
女人。
位小姐,便将离开老板身边——相应,如果老板吉星高照,鸿运当头,赢得1000个筹码乃至更多,那在老板每获得新千数筹码时候,他会拥有位新小姐。”
孟负山听到这里,问:“能用金钱买筹码吗?”
侍应回答:“不能。柳先生希望上船所有客人,都能免费获得更大快乐。”
当然,免费才是最贵。
既然官方不让交易,那私下交易转让自然横行。比如还在周围拿着支票虎视眈眈想买筹码赌客们。
赌博,女人,杀戮。
只要呆在这里。
没人能够逃过。
等孟负山和阿宾起进陈家树套房时,陈家树已经起来,正穿着酒店浴袍,坐在景观阳台上。
孟负山注意到,昨天被送来给陈家树女人,晨晨,也在。
杀戮。
除最初器官以外,余下三者,昨天也已经完全展示在眼前。
想要跳出这种笼络,也很简单,只要不赌。
可以不赌吗?
当然可以。
“黑台呢?”阿宾不像孟负山有这多问题,他只催促侍应说清楚他想问内容。
“黑台是们这里最高规格桌子。”说出这句话时候,侍应挺起胸膛,他甚至露出崇敬之色,“每天晚上,们只开场黑台。黑台最低筹码是1000。只有您完整拥有她——那位小姐,您才可以将她携带上黑台。黑台规则与其他桌子不同,上桌子以后,除非方清空筹码,否则不许下台。清空筹码既意味着,您将永远失去她……”
侍应意味深长停顿中,在场所有人都想起昨天所见幕。
刺眼鲜红浸透台面,又自地下升腾起来,氤氲在老板们觥筹交错酒杯中。
这里规则并不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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