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艘在福省失踪,老胡曾经工作过,归属于霍善渊名下远洋船,霍染因并没有忘记。
总归要找个时
他们先是诧异,诧异之后顷刻间联想到老胡。
依照时间线推断,既然老胡看见必然不是霍染因妈妈或者霍染因奶奶,那有没有可能,老胡看见是这位……被埋在无名碑里无名氏?
“你看过你爷爷户口簿吗?”纪询问霍染因。
“看过。子女只有舅舅和妈妈。”霍染因肯定说,但他随之皱皱眉,“不过早年户籍管理不像现在这样严格,爷爷从福省搬到琴市来,是有可能在更换户口本时发生登记错漏情况……你知道她叫什名字吗?怎死?”
最后两句话是霍染因转问喻慈生。
如果霍家直系子孙都不知道,个外人又怎可能知道?
这是段虽然没直接说出来,但似乎从工作人员闪烁目光中投射出来。
“是你不太认识亲戚吗?”纪询猜,“旁系?”
“不,应该不是。”霍染因摇摇头,“这个墓园只葬直系亲属。”
“这应该是你妈妈那辈夭折女孩。”喻慈生忽然开口。
束鲜花献上去。
纪询和喻慈生随后,都拈香,拜拜。
整理父母墓,自然要去爷爷奶奶,以及舅舅那边看看。
当时购买墓园颇大,又请先生来点风水,自然,几个碑没有立在处,霍善渊墓碑还在更里头。
几人再度向前。
“不知道。”喻慈生说,“就算听过,也忘记。不过回头可以帮你们问问爸爸。他或许还记得些。”
确实如此,只是8岁时候饭桌上听过件小事,至今还能记得,已经算是记忆力非常良好,不能再要求太多。
“麻烦。”霍染因说。
“记录可能缺失,但只要人存在过,当年相关联系人总还有印象。问问霍家在琴市亲戚。”毕竟时隔太久,纪询没有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喻慈生父亲身上,他沉思着,“或者去福省看看。”
霍染因嗯声。
众人目光集中到喻慈生身上。
“是早年听爸爸说。之前你爸卖船厂时候和爸接触过,爸后来调研下你家船厂事情。”喻慈生说,“可能顺便查到吧。隐约记得他在饭桌上说过这件事。”
笔偌大买卖,自然要经过周密调查。
许成章卖出霍家船厂时间是霍善渊过世时,那时喻慈生8岁,正处于个半懂不懂,倒也能听些家里情况年龄。
霍染因和纪询对视眼。
走会,先看见霍东望碑,接着又看见挨着霍东望墓碑不远处小墓碑。
这墓碑额外地小,比之霍东望简直小整整圈,最重要是,碑上空荡荡,什也没有。
“这是谁墓?”霍染因略感困惑,问工作人员。
但工作人员并不知道,只是略微为难说:“来这里工作时就有这个碑,想必是霍家人吧?”
霍家墓园里,自然葬着霍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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