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妈帮他洗澡,没有兑好水,刚刚烧开不久水对着背浇下去,烫伤。因为被烫到时候霍染因没有叫也没有哭,所以过好会,他妈妈才发现,才把他送医院。后来他跟说起这件事。”
原本目光直直视前方喻慈生微微侧头,他剔透瞳孔注视纪询,因为没有聚焦落点,有种朦胧美感。
这是白化病患者常见视力病变,种不能通过手术矫正缺陷。
当这种带着透明玻片感觉瞳孔落在身上时候,纪询感觉到细细战栗,似乎正为他所预感到接下去不祥内容而恐惧。
“那时候们都很小,刚认识不久,同他说,家里不敢哭可以来家,那里没人欺负他。可是最后他也没有哭。”喻慈生将话说完,“他很开心,并不觉得烫伤是件什大不事。他说那次,妈妈抱他。”
,就算意志再坚定人也不免迷信想:如果死去人依然在地下睁着眼望着人间,那该怎办呢?
当真相是丑陋,幸福是真切。
该用丑陋真相戳破真切幸福吗?
前方霍染因对着墓碑沉默,远离霍染因后边,喻慈生和纪询站在处。
喻慈生忽然开口:“今天看霍染因,他行动直不太方便,是受伤吗?”
“背部受伤。”纪询回答。
“又是背。”
这个‘又’字,让纪询多看喻慈生眼。
喻慈生像是随意闲聊般同纪询说:“你们在起话,应该有看到他背部烫伤吧。那是他小时候被开水烫到,留下痕迹。”
“怎烫到?”纪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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