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佛？”两声重叠
疑问。
“外表看上去这也好，那也好，但总有
些说不出来不对劲，比如说给人感觉比较凶厉恐怖，又或者特别招引蚊蝇昆虫……这是冥冥之中，犯
忌讳。”老和尚认真作答。
“是冥冥之中被偷工减料吧。”大和尚在旁边嘀咕。
老和尚瞪大和尚。
大和尚闭上嘴巴。
修缮重建期间，除这两尊佛像之外，并未有其他佛像重塑记录，之后或许是因为刚刚修缮完毕，切皆新，直到2002年开始，才有新佛像修补支出。
2002年2月3日
“坐鹿罗汉脱漆，重新上漆”
2002年11月10日
“托塔罗汉断臂，重新修补。”
其中位吃得比较快师父率先站起来，去后头存放各种档案库房走圈，接着又拿叠记录本回来，放在几人面前。
“账本都在这儿。”
其余和尚还要早课，寺门也开，已经有虔诚香客前来进香，只剩下大和尚在旁边协助，纪询先翻开97年，这是重建那年，有无数条零碎账目，好比建造佛像，在殿宇大事记录中可能就是简单条‘集体修缮’，但在这里，每条钱款支出都会记录，就导致尊佛像，塑身会记录回，上漆又记录回。
其中条10月13日引起他注意。
“多闻天王，增广天王佛身染秽，作废弃处理。”
。
但是座殿宇里头某个佛像小问题，就算是寺庙中僧人也不太清楚，不过个和尚搞不清楚，背后还有十来个和尚帮忙搞清楚，不用纪询再请求，大和尚主动帮忙，找自己师兄师弟起参谋。
这时间正好是佛寺里早餐时间。
众多和尚聚集在食堂之中，同讨论这个问题。
“大雄宝殿里阿难陀啊……”
“所以这尊也被沉海？”纪询又问，“包括后面那些更换，都被沉海？”
“不，
……
2008年7月15日
“阿难尊者重塑佛身”
“这条为什
没有写理由？”纪询指着会记账簿问。
“可能是恶佛。”老和尚回答。
接着是两天后，10月15日
“多闻天王，增广天王重塑佛身。”
霍染因问：“怎好端端会染秽？废弃以后你们怎处理？”
这个大和尚说不太清楚，还是个年长老和尚回答，“成型佛陀不好破开，只能掩埋在净水净土之处，97年这些佛身应该是沉海。”
“两尊佛陀都沉海……”纪询自语，又往下翻。
“印象不深。”
“近几年应该没有动过吧？”
“未必是这几年，也许更早，
看过你们记录，97，02，08，11年都有修缮过。”纪询插嘴。
“那谁记得，殿宇里负责和尚都换好几轮。”师父们插嘴，但又帮纪询想个新办法——和尚记不住，但会计账本记得住。
修缮是要花钱，寺庙就像个小型公司，各项善款也有专门会计做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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