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
“你看，右边那尊佛像，阿难尊者。”霍染因，“在阳光下，是不是显得比其余佛像看起来更鲜亮
点？”
纪询怔。
他仔细再看。
夜晚
灯或烛，总不如朗朗晴日来得清明，如今阳光照，晚间看不出细节，顿时显露出来……
，殿里便燃上明烛。
烛火跳跃地照耀着佛像，在佛像上留下圈圈亮亮暗暗光晕，光晕里，彩漆熠熠生辉。
这大概是纪询第次如此认真地观察着佛像。
这座殿宇供奉是释迦牟尼佛，佛祖跏趺合掌，左右各尊者，再旁罗汉护身。
他看佛祖，佛祖看他。
阿难尊者静立在释迦牟尼身旁，身上所披艳红袈裟，比旁边同样静立于释迦牟尼旁迦叶尊者，亮上个度，似乎连洒在袈裟上边金粉数量，都更多许多。
慈眉善目，意态悲悯。
真……只是故事吗？
阵强风忽地从殿外吹来，吹灭燃在殿内蜡烛，也吹清醒坐在蒲团上纪询，纪询回头看，原本黑黢黢天色此时亮，红日穿破层云，亮在天空，万千缕金光从天空降下，洗山峦平地漆黑，在太阳之下，黑暗节节败退，很快，连寺庙里阴影也驱散，哪怕不再点蜡烛，殿中佛像也能看个清二楚。
纪询慢吞吞站起来：“行，既然没有，那就没有吧……”
“等下。”霍染因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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