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染因沉吟，认同
纪询
疑惑。
纪询又说:“故事里还有个显见不同——剥皮。撇开最后
股脑儿切开那些尸体，其实船长、水手、管事尸体上皮肤都很完整，甚至挖掉两颗肾大副和驾助，皮肤也只是缺腹腔这块罢，怎
就不能使用不能做帆呢？”
“你有什想法？”霍染因问。小说家在故事上总是有些独到分析，他不忙着再表达自己观点，让纪询先说。
“前后尸体不样。”纪询。
“不样？”
由蓝兰转述胡坤所说故事，让人没有办法不在意。但局里傅宝心傅宝灵案子刚刚出个苗头，也不能放弃，车子人随口两句，便有安排和计划。
纪询和霍染因先顺着老胡线往下摸摸，赵雾就带着警局人，调查从佛像里找出来那家“治贤进出口公司”底，看看能不能摸到些线索。
双方分别，趁着图书馆还没有关门，纪询和霍染因起把书架上关于妈祖书都搜出来，和老胡故事里逐对照。
妈祖，原名林默，农历三月二十三生于湄洲。
他听到故事后第印象没有走偏，老胡故事里，确实融入很多妈祖本身神话传说。自然，信仰传说中，妈祖娘娘护卫岛屿，帮助百姓，确实圣德慈悲，光耀大地，绝非老胡改过故事中那样阴气森森，似仙实鬼。
“这个故事应该确实映射现实里些东西，至少是老胡看见，经历过些人事，所以他自觉地给两批人做区分。”纪询解释，“或者立场阵营不样，或者状态情况不样，或者什乱七八糟不样，总之，有什地方让他们不是类人。所以后边尸体被剥皮，前边尸体被献祭，让他们产生非常明确差异。”
“还有吗？”霍染因又问。
“还有点想法，不过太主观，不必说。”纪询，“文章解读是没有标准答案，未免
们越跑越偏，还是从现实中客观事情开始进行吧。”
“首先从胡芫告诉们开始分析。”霍染因，“胡芫说老胡曾经遭遇海难，海难里，他失去记忆，改姓
海上浮尸，出自故事“救父寻兄”，妈祖感应到兄长出事，来到海边，兄长尸体被海浪托举浮上来；人皮风帆，来自“挂席泛槎”，原是妈祖指点众人把草席挂作帆，船因此乘风破浪；拉船猪羊，化用“铁马渡江”，说妈祖把只房檐上铁马化作可驰骋坐骑。
至于除神话故事以外其他内容——
霍染因在白纸上依次写下，舌头、两颗肾、脑壳、血液、肉块、九张人皮。
“从唐景龙、傅宝灵和罗穗身上，最容易联想是这个故事在隐喻器官贩卖。”霍染因说，“肾数量也符合人体，但为什强调人皮是九张？”
纪询疑惑更实际点：“也许吧，不过从小说角度来讲，为什第个船长死时候，选舌头不选眼睛？在器官贩卖市场上，贩卖眼角膜更普遍也更容易联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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