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疲惫,虚弱,干瘦得如同截枯木,出现多半用轮椅,在癌症晚期已连自己衣服都没有办法整理妥当恹恹欲睡老人。
和两人曾见过老胡,天差地别。
他们决不是同个人
“个‘假胡坤’在医院自然死亡,得到医生开具死亡证明,再拿着死亡证明到户籍办注销‘死者’身份,那还活着真胡坤,就得到社会赋予死亡——至于真正胡坤,他怎死都可以,淹死掐死撞死捂死毒死,反正火葬场人又不会验尸,他们只会核对死亡证明。”纪询说。
赵雾思忖着:“关于真假胡坤这点,要找证据也简单,‘胡坤’在医院里进进出出治疗那多回,监控肯定拍下他脸,拿他脸和胡坤身份证件上对照下,是不是个人,马上就清楚。只是医院里人流密度极大,在监控里找东西没那容易……再加上胡坤在医院里治疗那多回,身份信息不对劲,医院里就点察觉都没有?”
“也许不是没有察觉。”霍染因。
“什意思?”赵雾怔。
“们之前去医院时候,找胡坤主治医生问过胡坤情况。主治医生脱口说句‘死人诈尸’,然后很快就找借口离开,现在想想,恐怕主治医生对病人特殊情况心中有所解。”
色伤口,但你们也看监控,没拍到啊,怕说错话,做伪证,那完,就当无法回答吧。”
霍染因没有放弃,接着问:“你那犹豫,是不是因为这里人来人往,你不确定这个伤口属于谁?”
入殓师愣下:“你这讲,也……行?”
霍染因单刀直入,他决定从医院里‘老胡’确认死亡那天查起:“把3月8号到现在所有送到火葬场名单,还有遗容录像都给看遍吧。”
“哎,等等。”纪询连忙拉住又忘自己身体还没恢复刑警大队长,“这种好事,咱们可不能忘琴市同僚啊。”
“你意思是主治医生也参与这起谋杀?”赵雾匪夷所思。
“死者得是脑癌,脑癌治疗费用非同小可。”霍染因言辞冷静,“意思是,他们哪怕猜到,也会因为收礼或者人情这种灰色地带,选择性无视患者身份问题,毕竟大部分情况只是医保卡借人报销,真出命案,装作自己糊涂推到程序问题上,也不用担责。”
“……查。”赵雾最终拍板,“先去医院,把监控调出来,确认医院中胡坤真实形象!”
这针对医院监控调查,在第二天时候有结果。
医院里‘胡坤’影像,也终于出现在纪询和霍染因两人眼中。
说实话,当琴市等人被两人找来时候,他们表情是蒙,上边画满问号,每个问号都由以下两个句子组成:
这不是个简单报复式寻衅滋事案吗?怎忽然就变成起尸体调换凶杀案?
“你们觉得医院里胡坤不是真实胡坤?”赵雾问。
“对。”
“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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