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案子!”
“整体说来有些复杂,捡和你们相关说吧,就是火葬场里员工利用空白火化条子,把自己杀人送进焚烧炉,直接烧个干二净。所以关于胡坤尸体们也怀疑……”
“等等!”入殓师跳起来,“你们办案可不能轻易怀疑,现在火葬场制度已经改革,必须出示死亡证明才能火化,而且也有监控能够证明。”
“那就看监控。”霍染因这时施施然下定论。
“你们等着!”
年轻男员工戴着双开线老旧白手套,手套十根手指头上都沾有绿色、紫色、粉色等粉末,混杂在起,显得白手套灰扑扑斑驳,印得他没精打采脸也斑驳。
他是给尸体化妆入殓师。
“还记得3月10号来这里火化叫做胡坤人吗?”霍染因问。
“10号火化好几个。”入殓师搪塞道,“都是星期前事情,记不清,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吧。”
对于这种情况,纪询也有办法。
人记忆是不可靠——除。
纪询和霍染因如是想着,毫不犹豫查监控。监控显示,3月7号晚7点15分,罗穗从电梯出来,经过护士台走向病房,11点15分,她离开病房,进入电梯。
病房里没有监控,那是私人区域。
整整四个小时。
这天之后第二天大早,老胡既因为情况急转直下,抢救无效死亡。
入殓师风风火火地走,纪询和霍染因留在原地。
纪询将烟抛给霍染因。
霍染因将烟丢回不知道谁桌子上。
“早这样不就好,浪费时间。”纪询嘁道。
霍染因哼笑声
他顺旁边桌上包烟,递给入殓师:“兄弟,来根烟,在这里干几年,忙不忙?”
“也没两年,忙当然是很忙。“入殓师脸色和缓些。
就着这根烟和世界通用“工作忙不忙”,两人打开话匣子,聊得差不多时候,纪询话锋转,以种饱含同情口吻说:“都这忙,平常没什时间上网,也肯定不知道什‘烟锁殡仪馆’这种今日说法三大疑案吧?”
“什……”入殓师疑道,“什烟锁殡仪馆,三大疑案?”
“真不知道啊!“纪询叹道,“兄弟,这可是上达天听,直接改变殡仪馆火葬流程规定案子啊!”
两人拿到监控证明,离医院,又去火葬场。
火葬场里人不少,这世界上,既有生命诞生,必有生命死亡,这种均衡回环,无可规避,并不是人类掩耳闭眼便能逃离。
他们找到火葬场里员工,出示证件,说明来意。
火葬场里员工都是年轻或中年男性,对于纪询和霍染因来意,面有些不在意,面隐隐有点敌意,这倒不难理解,因为过去些流程上纰漏,现在火葬场执行火葬规定很严格,如果被两人挑出毛病,吃挂落要负责就变成火葬场里员工。
最后负责和两人对接,是个火葬场中年轻男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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