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转。”
“左转，进小路。”
“小路右拐。”
“不行，还是有车，黑色轿车——”
“路上怎
可能没有车！”
串不间断
指挥以后，前方司机已经开始跟不上纪询节奏
，旦跟不上，路怒症就开始发作，司机大哥声音已经不像开始那样爽朗，脸色也从万里无云变成电闪雷鸣，“你指那辆黑色轿车是
们拐过来之后才出现，那个牌照，尾号444，这种急着投胎尾号之前从来没有看见过，兄弟你有被害妄想症吗？！”
“他老年痴呆。”
“……嗯。”纪询十分扫兴，语气怏怏，“真是无聊结论啊。”
“别把生活看成小说。”霍染因。
“啧啧。”纪询唉声叹气，拿起手机，随便敲两下，突然对前边司机师傅说，“十字路口左转！”
他声音急而快，满含冷然命令。
灰衣服不是伙，却肯定知道灰衣服杀人这件事——他在利用这件事达成某个目。
二、老胡是半个参与者
当故事里有谎话，它就可以拆解重组成许许多多个元素样意思却完全不样故事。删掉无意间走入后山，故事就会变成老胡早就知道有人要抛尸，蹲在那里等着这切。替换掉矮个子，故事就会变成老胡知道有人要抛尸，于是替换牌子等着这切。这需要们想个办法，再去好好审问那个老头。
三、老胡就是凶手
这种假设就很小说，凶犯觉得证据都湮灭，确信们查不到，于是出于炫耀心理，想要戏弄们。
“小心驶得万年船。”纪询谨慎道，“刚才就在讨论被人迫害话题，有被害恐惧不是很正常吗？”
“小心个屁——”司机破口大骂。
左拐右绕之后，不说纪询和霍染因，就连开车司机时也分辨不清自己现在所在位置。但是他们大体是朝着走马上前进，开到这里，也远离市区，来到绿植茂密，建筑稀疏，无甚人流郊野道路上。
道路上车辆不多，司机注意力已从前方路面情况转到纪询身上，手上只是本能地抓着方
正出耳朵听他们说话司机师傅大脑时空白，下意识地按照纪询命令转方向。等转完方向都开始十数米，才哎呀声：“偏离路线……”
“后边有车跟们跟路。”纪询严肃道，“甩掉他们。”
“哎……？”
然而不等师傅消化这句话，连串指令已自后头传来。
“左转。”
假设切都是假，老胡加上这段结尾，可以理解为扩大们搜索范围。两块牌子上写都是寺庙最常见佛陀，增加种可能，就是增加成倍走访成本。那他要是和们开玩笑，要想把们拖在琴市。
结合他认识你和废弃码头这个特殊地点，说不定背后有什深不可测阴谋。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黑衣组织大boss——？”
“还有另外种可能……”
霍染因算是耐心地听完这长串话，冷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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