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纪询此时已经远离人群,他准备去甄欢家里看眼验证自己推测,不过甄欢是A班,他没有甄欢家地址——但这不是什大问题,他拿起手机,拨打114,从服务台处得知金雅宾馆前台号码,再转接到前台,装作客人,问清楚金雅宾馆地点。
到金雅宾馆附近,纪询再在附近几
大叔瞅他眼:“去去,小孩子抽什烟?”
纪询低笑:“不抽,叔你给根烟,给你看场好戏。”
大叔稀罕地看纪询两眼,可能惦记着好戏,还真掏出烟盒,给纪询根烟,纪询又从对方手中拿到打火机,接着他钻进人群,来到夫妻两身旁,他将烟递给甄欢父亲,同时咔嚓燃起打火机:
“叔,给你点个烟……”
甄欢母亲变脸色,她像是瞬间从死到活,从入定到清醒,把打开纪询手,嚷嚷道:“臭小子,把火拿开——”
15楼许诗谨父母没有下来,这两位纵有千般武功,时半会也施展不出来,只能僵着脸坐在原地,像是两尊哭丧着脸石像。
纪询看着看着,目光突地凝。
甄欢母亲身旁有个塑料袋,他在里头看到些淡黄色长纸盒,仔细去看,发现是印有金雅宾馆四个字装次性洗漱用品酒店纸盒。
这对夫妻为什会随身携带这些?他们昨天晚上难道和自己样住酒店?但好好家里不住,为什要住酒店?
纪询视线挪到两人衣物上,秋天时节,甄欢母亲大衣手肘底下,有块不小黑灰。那是……?
后续话甄欢母亲没说出口,但丈夫手中烟被她抢走,揉成团。
纪询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会,直到被甄欢母亲连连驱赶,才退回人群。
“好戏呢?”大叔凑上来问。
“好戏就是,”纪询声响指,“对火敏感,不住家里,身上蹭灰,他们家里八成发生火灾。”
大叔脸上显露出震惊,震惊中又带有迷茫,迷茫中再出现佩服,总之,张脸上,种种情绪,老复杂。
他想片刻,又绕到包围圈另外头,去看甄欢父亲,也在父亲身上看见同样痕迹,父亲身上痕迹比母亲身上多得多,看上去像是男性没有女性细心,所以蹭到更多黑灰。
甄欢父亲背后也有大块灰色,那上面水迹干不是很彻底,也能看出黑灰残留,只是被洗过,不是很明显。
他们已经意识到衣服脏,还搓洗,却依然穿着没有换掉……是出于某些理由,没能拿到换洗衣服吗?那种黑灰也不是地上尘土或者油漆、墨水,更像是……煤气灶台上顽固那种煤灰?
纪询想到个可能,但这个猜测也有问题:煤气灶上灰怎会蹭到夫妻两身上,还蹭出这大片?总不可能07年,他们还用着土灶台,土灶台还恰好堵,让男整个钻进去通灶台吧?
纪询脑筋转几转,转对大叔:“叔,有烟吗?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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