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警察。”
“看来还是得给你看看警官证……”
“你没有警官证,也不用去学校后巷做假证店做本五块钱拿给看,假扮人民警察犯法。学校老师更不可能在事情还未明朗且没有闹出大乱子前主动报警,把事情弄到人尽皆知风雨满城。他们要维护学校名誉。所以他们先行保留证据——拿走矿泉水桶和机器。他们应该拿着矿泉水桶中残留液体去实验室检验;附中没有做毒理实验室,他们也许——不,定
刚刚他找,现在问他。
“投毒。”补充,“没有这个先决条件,你什都推测不出。”
“这点倒是很简单。”他说,“你们学校老师发现异常,扛着饮水机去警局报案。说这多,也该自介绍下——”
他向伸出手。
长长手指,指甲修得短短,指腹带着茧,是训练后留下茧。看见他指关节处有点破皮,应该是刚才打人留下伤痕吧。
他始终没有提以为会有“道谢”。
第次正眼看他。
“同学,还不愿意说话吗?”他又说,还是有点吊儿郎当样子,“你这样子会让人以为你是哑巴。”
这句话并不怎反感,可能是因为他语气里带着自来熟式调侃,不是恶意嘲讽,而是朋友间玩笑。
和个刚刚见面没有五分钟,对方话都不回你句人成为朋友。
身旁。
他刚刚运动过,颈上带着层薄汗,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甚至闻到汗液淡淡咸味。正当想要拉开距离时候,听见他说:
“原来你在看教室里消失饮水机。”
“所以,”他说,“你知道有人在水里投毒啊。”
“……”
“纪询,警察,负责侦办琴大附中投毒案。”
“……”
“怎又不说话?”他困扰似地叹气,“和你交流有点费劲啊周同学,你们都高二,应该明白公民有配合警方调查义务吧?”
“骗人。”冷淡说。认识他聪明,他却以为是傻子?
“骗你什?”
真是搞笑。
想着,还是开口,因为也有疑惑。
“你是怎知道?”
“知道什?”他问,脸上似乎带着猫逗老鼠意趣。
和他关系似乎在不知不觉地逆转。
依然没有说话,这次沉默里,多少带丝震惊。
他是怎知道?
那人目光在室内扫两下,不怎认真,目光更没有看向,但似乎明白心中疑惑,说出话针见血:
“刚才研究过你们学校,你们学校高高二年段周末不用补课,你身上没有背书包袋子,也不像是来这里参加兴趣班,特意跑到班级门口但不进去,显然也不是过来拿遗漏在班级东西。最重要是,站在你这个位置,从你视角看过去,眼就看见空饮水机位置……所以,得出上述结论。这样说,解答你基础疑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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