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没
，白烟在冷空气中呼地散开，在
张张呆滞
面孔中，谭鸣九滑稽地“嘎”声。
*
霍染因随意找个借口出火锅店，他没有穿外套，就件随性卫衣，虽是春天，风也还冷，正好卷去些他脸上燥热。
他默不作声，倚着墙，翻着两人聊天记录。
指尖点点地往上拨，拨到纪询发给他那张浴室照片，又拨到他们曾聊过吃宵夜那段。最后他将屏幕再滑到今晚对话上，就这
几句话，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看好几遍，尤其是他那通拨过去但被掐掉电话。
然后，他脸上温度终于被风卷干净。
过去。
但是电话直接被挂断。
微信里，定位甩过来。
“别想敷衍
。”纪询又轻又快、蛮横直接命令他，“过来找，要见你。”
*
他合上手机，转头回到室内，拿起挂在椅子上衣服抖抖，穿起来。
谭鸣九醉眼惺忪：“霍队，吃完吗？要走吗？”
“嗯。”霍染因伸手关点火锅，“别吃，起来干活，起绑架案，受害者纪询。”
觥筹交错热闹餐桌像被按下静音键。
喝饮料，夹食物，刷手机，齐刷刷抬头，目光炯炯看向霍染因。
毛坯房里，眼看着句又句出现在荧幕上聊天记录，纪询感觉到……社会性死亡。
“不必这样。”纪询生无可恋，如果时间能够倒退几分钟，他绝不嘴炮那通，“谁都可以，胸膛来刀，给个痛快吧！”
而回应他，只是丝丝嘲笑：“人来喽。”
她冲纪询晃晃手机，纪询同时从荧幕上看见霍染因回答，就个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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