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条裙子？”
“
也不太知道，只是在姐姐
房间里看见这条裙子，刚发现时候它还丢在床底下盒子里。印象之中，没看过姐姐穿这条裙子……”齐远拿不太准，男性本来也不是很关心女性衣着，哪怕是和自己朝夕相处姐姐，齐远也无法记住对方穿
什
衣服，没穿什衣服，但他提供
个思路。
“那时候家里应该不会买这贵衣服，也许是别人送给姐姐。”
纪询唔声，没有继续追问。
霍染因却说：“不介意话，可以把这条裙子暂时交给们做个物证登记吗？”
霍染因叹气：“你姐姐遗物也在这堆纸箱里吧。”这个问话是肯定语气，靠近阳台有个未密封纸箱里有个粉色毛绒玩具，看就不是齐远风格。
“哎对，帮你们找下。”
很快，两个被压在很地下不大纸盒被齐远抽出来，个里头都是些衣物，另个是些手工、日记本等。
目达成纪询心满意足，避着背对他们抽东西齐远，给霍染因飞个吻。接着，他双利眼很快在这群花花绿绿、基本上廉价又乡土衣服中，发现件别样不同。
那是条浅蓝色罩纱裙子，同色系缎带自右肩膀斜下，在左腰侧扎出个大大缎带蝴蝶结，设计精致，剪裁合身，是眼看去能意识到价值不菲小礼裙。
很多推荐信。”
霍染因：“你听说过九年前柳城大学曾经有个女大学生跳楼事吗？”
齐远摇头：“听说过些，知道莫耐因为这事被抓，但别就不知道。姐姐那时候刚死，没心思关心这些，莫耐出事都是因为他没来参加姐姐葬礼才听别人说。”
不知道谁跳楼，就不知道余玉是死者室友，这和上面不知道对方保研细节似乎能呼应上。
霍染因：“是你通知莫耐参加葬礼吗？”
*
高铁徐徐启动，充满工业气息以及雾霾
纪询抽出这条裙子。
“这条裙子很漂亮，”纪询随意称赞，“是你母亲买给你姐姐18岁生日礼物吗？”
齐梦死那年，正好18岁。
齐远为难地笑笑：“其实们过农历生日，所以姐姐跳楼时候，成年生日还没有过，也就没有什礼物。”
时间毕竟已经久远。在经历姐姐死亡之后，齐远又经历父母相继离世，现在再说回这段过去，他脸上没有太明显悲恸，只当件寻常往事说起。
“嗯，9月20号姐姐去世，21号给她有联系人群发葬礼信息，莫耐很靠前，所以有印象。”
21号，莫耐是22号被抓，这个时间点也很有趣。
纪询把眼神从齐远身上挪开，又回到那大堆纸板箱上，没有问询价值证人哪里比得上大堆未曾搜证过证物呢。
但是这翻找起来动静就夸张，齐远那些纸板箱有些叠叠五六层高。
纪询阵头痛，侧过脸，咬唇给霍染因比个委屈巴巴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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