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染因才循着纪询手指看过去,发现和自己手腕上款式相同块表。
他时觉得巧合,时又觉得没什。
“鹦鹉螺是热门表,喻慈生明显玩表,买下这款热门表也没什值得在意。”霍染因解释道。
原来屋子主人叫喻慈生。纪询想。
“你这位喻慈生朋友,挺喜欢绿色,和喜好样。或者倒过来说,”纪询又说,“喜好恰好和他样,所以你买对手机颜色。真遗憾,还以为你知道喜欢绿色才给买这款手机。”
他目光朝向客厅,突然看见坐在沙发上纪询。
纪询像只猫瘫在地上那样瘫在沙发上,沙发靠背很矮,他脖子点在靠背上,背脊松松倚着坐垫,自腰部以下就完全脱离沙发,两腿伸直,直接搭在地毯上。
对方就维持着这种又别扭又恣意姿势,上下抛着自己手机。
他送纪询手机。
“你这样不嫌别扭吗?”霍染因走近纪询。
这样,纪询最多感慨感慨资产阶级优越性,甚至生不出多少嫉妒,毕竟层次相差太远,他就是个普普通通平平凡凡小市民罢。
然后他在这个展柜里,看见块表,百达翡丽鹦鹉螺。
屋子里有两块这样表,块放在这个柜子里展览,块正戴在霍染因手腕上。
纪询看这块表好会,忽然想起自己当初还就霍染因腕表开过丝丝玩笑;他掠过这块表,稍微花点精神,注意屋子其他情况,他发现屋子是东南亚风格,墙壁上有色彩艳丽尼泊尔唐卡,主色调是清新苹果绿。
苹果绿。
其实那天霍染因家里给他准备睡衣也是墨绿。
霍染因反驳:“不能是随便买吗?”
纪询看着天花板,两人所在就是块绿色天花板下,纪询思路清晰,逻辑严谨:
“般人会选择金色、银色,这两色是流行色,不出错,或者依据自己喜好买蓝色——这从你手表和平常小
“确实是有点别扭。”纪询,“这是你很好朋友房子?”
“不算很好吧,”霍染因,“没那亲密。”
“这倒是看不太出来,毕竟都买同块手表,是起去专柜挑吗?”纪询说。
“什?”霍染因下没明白过来。
“鹦鹉螺。”纪询指指霍染因手腕,又指指房间里名表展示柜。
纪询又想起霍染因送给自己苹果绿手机。
这时候霍染因从厨房里走出来。累天,他喝完水,随意在龙头前抹抹脸,湿漉漉水珠沿着他下颔往下滴,他将手指插入发间,梳松板板正正发丝。
90平房间只分出两个房间,因而格局不显逼仄,他先去卧室看眼,主卧有张大床,还连着步入式衣帽间与主卫;至于书房,因为没有床,所以霍染因匆匆看眼就收回目光。
他这时有些后悔。
要是知道房子里只有张床,还不如去睡酒店。不过如果只有晚话,沙发上也可以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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